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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,安景臣就那么体贴那么重要吗?
他早就应该想到是那个男人的!她和安景臣的关系还是那么密切吗?他们到了什么地步?
光是这样胡思乱想着,嫉妒就能把他给淹没住!
特别是忆起她刚醒来时,根本就记不起他,却和安景臣十分亲密,谈笑声不断,他几乎就要发狂!
久久听不见他的回答,云锦洛眸中浮起失望,迈了步子,继续向三楼奔去。
然后,“砰”地将门一关,眼泪止也止不住地往外流。
为什么?为什么他就不理解她的心情?
房间里的空气沉闷到透不过起来,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里,闷得她透不过气来。
她打开窗子,任清冷的风疾疾灌入,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,眼泪被风一吹,脸上像刀割一样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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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深夜也不见他回卧房,也没有听见有车子离开的声音,云锦洛以为他今晚要睡书房。
没想到,就在她快要熄灯睡下的时候,他忽然一脸冷沉地推开了卧房的门。
云锦洛知道他进来了,遂作罢了关掉床头灯的动作,拉高了薄被,背对着他躺了下来。
好半天都没听见有任何其他的声音,云锦洛好奇着转头向门口望去。
只见澹台扬昊站在门口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,那眼神中混乱、愤怒、恐慌、无奈和狠绝夹杂在一起,让她心中猛地一颤,有点害怕。
他就那样站着,就那样凝着她,却一言不发。
痴缠不休:我的极品冷少 正文 第225章 嫉妒如狂(五)
他就那样站着,就那样凝着她,却一言不发。
就在云锦洛以为他又要和自己吵上一架的时候,他僵硬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,不再看她一眼,直接走进了浴室。
云锦洛有些莫名其妙,他刚刚地眼神好像好像恨不得掐死她一眼,照他那种又霸道又男子主义的性子来看,他能这么就罢休,着实让她不得不诧异。
毕竟,她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想过了,她在二楼楼梯口处说的那句,“学长的体贴,你能做得到吗?”确实太过伤人了。
聚她也有想过从她醒来之后到现在为止,澹台扬昊对她的态度以及为她所做的事,她可以确定,他是爱她的。
可能是他今天真的忙,才没有注意到她的胃痛……
云锦洛觉得自己有点好笑,都说自己已经不小了,可还是思想幼稚,不是想好了等他处理好他的事之后让他好好给自己一个解释吗?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?
娌她决定澹台扬昊出来之后好好和他谈谈,他们现在这样也不是个办法,必须要静下心来面对面地好好谈一谈。她想知道他的所有想法。
可是左等右等,等了好半天都不见澹台扬昊从浴室里出来,云锦洛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,最后实在没办法,想着要不明天再谈吧,就睡了过去。
临睡前还不忘给他留了盏灯。
但事情并不像云锦洛想象的那般简单,澹台扬昊显然对她和安景臣又碰面并一如既往的熟稔着难以介怀,她的话一直在他海里盘旋,不停回响。
他先热水澡,发觉自己更加的心烦意乱,索性就冷水澡,但是他怎样努力,都无法把心里的那股嫉妒的火气从身体里驱逐出来,反而愈燃愈烈
深夜。
如丝的小雨从暗沉的夜空中降落,雨水混合着黑夜的气息弥散在空气里,世间的万物如同淡淡的朦胧的写意画,忽隐忽现,看不真切。
卧室里,嫩黄色的窗帘在夜风中微微扬起,雨丝在窗外静静地飘落,偶尔风大一些,透明晶莹的雨珠悄悄地袭卷进来,飘飘洒洒地盛放在空气中,稀稀落落地流淌在光滑的地板上。
卧房中央嫩黄色的大床上。
睡梦中的云锦洛,不安地挣扎着,周身仿佛被一股炙热的栀子花气息所包围。
迷迷糊糊中,那气息不断地在她身上流连,忽冷忽热,似风似火,空气里沸腾着一种紧涩的难以抑制的兴奋。
她在梦中剧烈地喘息,努力伸出手,想挥去那些,却怎么也挥不走,洁白的纤细手指徒劳地划在虚空中,那几欲窒息的感觉,早已经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恍忽中,似乎有一双手缓慢地,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。
猛的眼开双眼!
周遭的光线很昏暗,整个卧室被落地灯散发出的温暖的橘色所笼罩,浅蓝碎花的壁纸也被昏黄的灯光渲染得暗淡暗淡。
在迷蒙的双眸中,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极纤密卷翘的睫毛,轻轻下敛着,桃花眸在这昏暗朦胧的夜色中更显得魅惑逼人。
待看清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之后,云锦洛松了口气,紧绷住的弦放松了下来。
澹台扬昊正在吻她,手已经伸入她睡衣。
他最近都不会这样悄悄爬上她床,硬是打扰她睡觉。
今晚他显然热情过头,舌尖在她口中翻转滚动,吻的又急又凶,她的嘴唇肿痛,舌头几乎能到淡淡血腥味。
她低低叫他一声,他没有回应,反而拉开她睡衣,允.吻她的颈脖和裸.露在空气中的纤细肩膀。
她慢慢明白过来,放柔了声音,“我还以为,你不生气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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