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历史 |

蒙德夜谭:秘光与回响(2 / 2)

加入书签

张真源笑着摆手:“是香菱的高汤块好。对了,钟离先生,您要不要来一碗?”

钟离走到火堆旁,接过陶碗:“多谢。这汤里加了清心花瓣?”

“嗯!”皓月点头,“我昨天在清泉镇采的,香菱说煮汤放一点会更清爽。”她忽然想起什么,看向魈,“魈上仙,您也来一碗吧?”

魈坐在树影里没动,却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皓月立刻盛了满满一碗,小心翼翼地递过去,碗边还放了块杏仁豆腐:“这个也一起吃吧,凉的解腻。”

魈接过碗时,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,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。皓月红着脸跑回火堆旁,贺峻霖凑过来挤眉弄眼:“欸,刚才是谁脸红了?”

“才没有!”皓月拍开他的手,却忍不住偷偷回头,见魈正低头喝汤,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发梢,竟显得柔和了许多。

吃完早餐,众人决定轮流守夜休息。第一班由荧和温迪负责,两人坐在橡树的树杈上,晃着腿看云。

“说起来,你这次怎么突然肯认真帮忙了?”荧戳了戳温迪的脸颊,“以前不都喊着‘交给旅行者就好’吗?”

温迪拨开她的手,理了理歪掉的帽子:“因为这次的深渊能量和以前不一样啊。”他望着风龙废墟的方向,眼神难得正经,“那水晶球里的力量,连地脉都在害怕。如果被深渊教团拿走,别说蒙德,整个提瓦特的风都会变味的。”

荧想起水晶球里的老者身影:“你说,那到底是什么力量?”

“谁知道呢。”温迪耸耸肩,“或许是初代风神留下的守护之力?又或者是更古老的东西……”他忽然笑起来,“不过现在不重要了,不是吗?重要的是,我们又赢了。”

第二班轮到马嘉祺和严浩翔。两人靠在树干上,看着火堆渐渐变成炭火。严浩翔从背包里拿出两块矿石:“你看这个,昨天在废墟捡到的,里面好像有雷元素结晶。”

马嘉祺接过矿石仔细看了看:“确实很特别。如果能提纯出来,或许能改良你的护盾发生器。”他顿了顿,忽然笑,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战斗吗?你把岩盾开反了,差点把我关在里面。”

严浩翔耳根微红:“那不是紧张吗!再说后来我不也用雷元素帮你炸开了丘丘人的营地?”两人相视一笑,之前战斗中的紧绷感渐渐消散在晨风中。

轮到贺峻霖和张真源守夜时,太阳已经升到半空。贺峻霖躺在草地上,嘴里叼着根草茎:“真源哥,你说我们以后还会去别的国家吗?比如稻妻或者至冬?”

张真源望着远处的风车:“应该会吧。旅行者的旅程本来就是没有终点的。”他转头看向贺峻霖,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“就是觉得……”贺峻霖翻过身,手指在草地上画着圈,“和大家一起冒险很开心。以前总觉得自己只会弹琴,帮不上什么忙,但昨天用风场困住魔物的时候,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厉害!”

张真源笑着揉他的头发:“你本来就很厉害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,就像风元素需要有人引导,琴声也能给大家力量啊。”

最后一班守夜是魈和阿贝多。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,只是并肩坐在树荫下,看着蝴蝶在花丛中飞。阿贝多忽然开口:“你的业障,似乎比上次见面时稳定了些。”

魈握着竹笛的手紧了紧:“与你无关。”

“或许有关。”阿贝多平静地说,“深渊能量的波动会加剧业障,反之,净化深渊残留也能暂时压制它。昨天水晶球的力量,对你或许有好处。”他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布包,“这是用清心和塞西莉亚花磨的粉,泡茶喝能安神。”

魈看着布包没接,阿贝多却直接放在他身边:“不是特意给你的,只是实验剩余的材料。”说完便起身去检查火堆,留下魈望着那个印着不卜庐标记的布包,久久没有动。

午后众人陆续醒来,阳光透过橡树的缝隙洒在脸上,暖洋洋的。皓月伸了个懒腰,发现魈正站在树旁擦拭和璞鸢,竹笛放在一旁的石头上,上面还沾着片蒲公英绒毛。

“魈上仙,您没休息吗?”她走过去问。

“仙人不需要太多睡眠。”魈收起长枪,目光落在她发间,“你的发带歪了。”说着伸手帮她系好,动作快得像一阵风,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轻柔。

温迪抱着酒壶走过来,故意大声说:“哎呀呀,某些人嘴上说不需要凡人的关心,身体却很诚实嘛。”

魈瞪他一眼,转身走向远处的山坡:“我去侦查地形。”

“他明明是不好意思了!”贺峻霖凑到皓月身边,捂着嘴偷笑。皓月却望着魈的背影,摸了摸系好的发带,心里像被阳光晒过一样暖。

张真源开始收拾东西,将铁锅和碗碟擦干净:“我们下午什么时候出发去雪山?”

“等太阳再斜一点吧。”荧看着天空,“现在去雪山会很晒,冰面反光伤眼睛。”她忽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,阿贝多先生,你实验室里的防寒服还能穿吗?我们可能需要借几套。”

阿贝多点头:“没问题,砂糖应该都整理过了。不过雪山深处最近有奇怪的吼声,可能有新的魔物出现。”

“怕什么!”贺峻霖拍拍风之诗琴,“有我们的元素共鸣,再厉害的魔物也不怕!”

严浩翔笑着补充:“还有魈上仙的长枪和钟离先生的岩柱呢。”

提到钟离,众人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坐在了树桩上,正翻看着一本线装书。荧走过去好奇地问:“钟离先生,您在看什么?”

“璃月的古籍。”钟离指着书页上的图画,“上面记载着雪山与层岩巨渊的地脉是相连的。如果深渊教团真的在雪山活动,或许和层岩的旧矿有关。”

马嘉祺凑过来看:“那我们要不要通知璃月港那边?”

“不必。”钟离合上书,“我已经托人转告千岩军加强巡逻了。我们现在的任务,是查清雪山的异常,阻止能量源头被污染。”

说话间,魈从山坡上回来了,手里拿着几株带着露水的清心:“那边的草丛里长了些这个,或许有用。”

皓月眼睛一亮,连忙接过小心收好:“谢谢魈上仙!这些可以用来泡茶,也能入药!”

魈没说话,只是往火堆里添了根柴,让快要熄灭的火苗又燃了起来。温迪吹了声口哨:“看来风神也在祝福我们的旅程呢,连清心都自己跑出来帮忙。”

午后的风带着暖意,橡树的叶子沙沙作响。贺峻霖靠在树下弹起琴,唱着蒙德的民谣,荧和皓月跟着轻轻哼唱,张真源和严浩翔在整理背包,马嘉祺和阿贝多讨论着雪山的地形,钟离翻看着古籍,魈则坐在远处的石头上,望着天空飘过的云。

风起地夜话:星光与篝火

夕阳把橡树的影子拉得老长,最后一缕金光掠过远处的风车时,贺峻霖的琴声也跟着慢了下来。他揉了揉发酸的指尖,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:“要不今天就在这儿过夜吧?反正离雪山也不远了,夜里赶路反而不安全。”

“我同意。”张真源往火堆里添了几根粗柴,火苗“腾”地窜高,映得他脸颊发红,“刚才看天色,晚上可能会起雾,在熟悉的地方扎营更稳妥。”

皓月正帮着阿贝多整理地图,闻言抬头看向天空:“可是我们没带帐篷啊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荧拍了拍她的肩膀,指着巨大的橡树,“这棵树的树冠够大,就算下雨也能挡一挡。再说有钟离先生在,随便召个岩盾就能当临时 shelter(庇护所)。”

钟离合上古籍,指尖轻叩地面:“岩盾不必,我带了防潮的油布。”话音刚落,他从背包里取出一卷深蓝色的油布,展开后竟能覆盖半个树荫,“这是璃月港特制的防水布,淋一夜雨也不会湿。”

严浩翔和马嘉祺立刻动手,用风元素卷起石头压住油布边角。贺峻霖则抱着风之诗琴跑到树旁,数着树杈:“我爬到树上睡!视野好,还能当了望塔!”

“小心别掉下来。”马嘉祺无奈地笑,从背包里扔给他一个睡袋,“把这个系在身上。”

魈不知何时去了附近的溪边,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串银光闪闪的鱼。他把鱼递给张真源:“溪边刚钓的,烤着吃。”

“哇!魈上仙还会钓鱼?”皓月眼睛瞪得圆圆的,看着那些还在扭动的鱼,“这是月光鱼吧?听说只在夜间的溪水里出现。”

魈没应声,只是用干净的草叶擦了擦手。温迪突然从树后冒出来,手里还攥着个野果:“我就说溪边有动静,原来是护法夜叉在偷偷加餐啊。”他凑到张真源身边,“烤鱼要放薄荷!我去采点!”

张真源笑着接过鱼:“正好我带了香料粉,保证烤得外焦里嫩。”他找了几根细长的树枝当签子,把鱼串起来架在火上,油脂滴落在炭火里,立刻冒出滋滋的香气。

阿贝多蹲在火堆旁,借着光在笔记本上画着什么。荧凑过去看,发现是月光鱼的鳞片结构:“你连这个都要记录?”

“它们的鳞片能反射月光,或许和深渊能量的波动有关。”阿贝多指着图纸,“你看这片鳞的纹路,和我们在风龙废墟看到的水晶裂痕很像。”

“真的耶!”皓月也凑过来看,“难道这些鱼能感知到能量变化?”

钟离走过来,目光落在图纸上:“古籍记载,月光鱼是地脉的‘晴雨表’。如果溪水上游的地脉有异动,它们的鳞片会变成暗紫色。”他看向魈,“你钓的时候,鱼群有异常吗?”

魈回忆了片刻:“比平时活跃,像是在躲避什么。”

火堆旁的气氛忽然沉了沉。贺峻霖抱着琴从树上跳下来:“别聊这些啦!我弹首新学的曲子给大家听吧!”他拨动琴弦,轻快的旋律流淌出来,带着蒙德酒馆特有的热闹劲儿,压下了空气中的凝重。

皓月跟着旋律轻轻摇晃身体,忽然想起什么,从背包里掏出个小陶罐:“我带了蜂蜜!抹在烤鱼上肯定好吃!”

张真源立刻用树枝蘸了点蜂蜜,刷在快烤熟的鱼身上。金黄的鱼皮瞬间裹上一层琥珀色的糖衣,香气变得更甜了。他把第一条烤好的鱼递给魈:“尝尝?”

魈迟疑了一下,接过时指尖碰到了滚烫的树枝,却没像往常一样缩回手。鱼肉入口时带着淡淡的薄荷香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,竟比他想象中好吃。

“怎么样?”温迪凑过来,举着自己手里那串啃了一半的鱼,“比清心好吃吧?”

魈侧过脸,耳尖却悄悄红了:“尚可。”

夜色渐深,月亮爬上橡树的树梢。银辉透过叶隙落在油布上,像撒了一地碎钻。张真源把最后一条烤鱼分给大家,自己则捧着一碗热汤,靠在树边慢慢喝。

“说起来,你们第一次来蒙德是什么时候?”皓月咬着鱼骨头,忽然好奇地问。

荧想了想:“大概是半年前?那时候刚从奔狼领出来,连风之翼都不会用,还是安柏教我的。”

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正被丘丘人追得满山跑。”温迪笑着补充,被荧瞪了一眼。

马嘉祺靠在严浩翔肩上,声音有些发困:“我和他们6个还有皓月在我们那个世界就是一家人朋友了,当时皓月来看我们的演唱会,结束以后突发意外皓月救了我们。”

“对,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,当时怪物出现马哥还吓了一跳呢。”严浩翔揭短,引来马嘉祺轻轻的一拳。

贺峻霖抱着琴坐在树杈上,晃着腿接话:“对呀,幸好有皓月姐,然后一起经历了很多艰难险阻,还碰到了小师弟他们”只是不知道现在他们在须弥怎么样了?

“那等这里的事结束以后我们再去趟须弥吧”荧挑眉。

“可以啊”贺峻霖同意的点头,忽然压低声音,那到时带一些酒“迪卢克老爷说过,只要我每天弹两小时琴,就能免费喝蒲公英酒。”

众人都笑了起来,火堆的噼啪声里混着轻快的笑声,连钟离都弯了弯唇角。皓月看着魈,见他正望着月亮发呆,便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:“魈上仙呢?您第一次来蒙德是什么时候?”

魈的目光从月亮上移开,落在她脸上:“五百年前。那时候蒙德还在对抗风魔龙,我来帮过忙。”

“欸?”皓月眼睛一亮,“是和温迪先生一起吗?”

温迪打了个酒嗝:“可不是嘛!当时这家伙拿着长枪冲进风魔龙的巢穴,我还以为他要把整个蒙德城都掀了呢。”

“只是履行契约。”魈淡淡道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笛,“与魔神的战争,每国的仙人都有责任参与。”

钟离放下茶杯,声音带着岁月的厚重:“确实。当年魔神战争时,七国的守护者虽各为其主,却在关键时刻总能并肩作战。就像现在的我们。”

这句话让大家都安静下来。是啊,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,有着不同的过去,却因为一场场战斗,成了彼此最信任的伙伴。

月亮升到头顶时,贺峻霖已经在树杈上睡着了,琴还抱在怀里。张真源起身,往火堆里添了些柴,又给每个人的睡袋掖了掖边角。

“我守上半夜吧。”魈突然开口,站起身走向溪边,“你们睡。”

荧想了想:“我陪你一起。”她跟着魈走到溪边,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溪水潺潺流淌,月光鱼在水中游过,划出银亮的轨迹。

“你好像有心事。”荧看着水面的波纹,轻声说。

魈望着远处的雪山,沉默了片刻:“雪山的寒天之钉,封印着古老的怨念。深渊教团若想利用那里的地脉,必然会先破坏钉子。”他转头看向荧,“那东西的力量,连我都要忌惮三分。”

“但我们有大家啊。”荧笑起来,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,“你看,钟离先生懂古籍,阿贝多先生懂元素,张真源他们战斗力强,贺峻霖……嗯,贺峻霖会弹琴鼓舞士气。”

魈的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,像是在笑:“你总是这样。”

“哪样?”

“无论遇到什么事,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勇气。”魈的声音很轻,被溪水声盖过一半,“像……像永不熄灭的星火。”

荧愣了一下,随即笑出声:“那你就是守护星火的风,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。”

两人没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站在溪边,听着溪水和虫鸣,直到月亮西斜。

下半夜换马嘉祺和严浩翔守夜。严浩翔靠在石头上,看着火堆里偶尔蹦出的火星:“你说,我们能一直这样吗?”

“一直怎样?”马嘉祺揉着眼睛,有点没睡醒。

“一直像这样,一起冒险,一起露营。”严浩翔的声音很轻,“等把深渊教团赶跑了,我们还能来风起地烤鱼吗?”

马嘉祺望着树上熟睡的贺峻霖,又看了看油布上蜷缩成一团的皓月,忽然笑了:“当然能。说不定到时候,我们还能带着安柏、凯亚他们一起来,搞个大派对。”

天快亮时,露水打湿了草叶。温迪不知何时从树洞里钻出来,抱着酒壶坐在火堆旁,对着月亮哼起了古老的歌谣。那旋律很轻,像母亲的手拂过发顶,听得守夜的严浩翔也打起了哈欠。

当第一缕晨光爬上橡树的树梢时,皓月先醒了。她揉着眼睛坐起来,发现魈已经在溪边洗漱完毕,正拿着竹笛,似乎在练习什么旋律。调子很轻,带着晨光的暖意。

“魈上仙,您在吹什么?”她走过去问。

魈立刻停了手,竹笛藏到身后:“没什么。”他转身看向油布上还在熟睡的众人,“该叫醒他们了,天亮就出发去雪山。”

皓月看着他泛红的耳根,突然笑了:“您刚才吹的,是不是和那天在望舒客栈吹的童谣很像?”

魈的脚步顿了一下,没回头,只是闷闷地说:“……聒噪。”但加快的脚步,却暴露了他并不真的生气。

朝阳从地平线升起时,众人陆续醒来。张真源已经煮好了热粥,贺峻霖打着哈欠从树上跳下来,差点踩空。

“快吃早饭,吃完出发!”荧举起手里的粥碗,声音里满是干劲。

大家围坐在一起,喝着热粥,看着朝阳把橡树染成金色。风从远方吹来,带着雪山的寒意,却也带着伙伴们的笑声和期待。

当最后一口粥喝完,张真源收起铁锅,严浩翔背起背包,贺峻霖把琴甩到肩上。魈走在队伍最前面,步伐比来时轻快了些,竹笛的穗子在晨光里轻轻晃动。

橡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,像是在送别,又像是在祝福。新的旅程,在星光退去、朝阳升起的时刻,再次启程。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