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垂蒙德,风引须弥(番外篇)(2 / 2)
“可以试试。”阿贝多拿出坩埚和天平,“不过需要护世森的荧光菌丝和蒙德的蒲公英绒毛,你们能帮我找些材料吗?”
左奇涵自告奋勇地举起手:“我知道哪里有菌丝!昨天跟着赛诺前辈巡林时,在一棵千年树的树洞里看到过,会发出蓝色的光。”
朱志鑫则注意到角落里的画板,上面画着个穿着白袍的神秘人,脸被兜帽遮住,只露出握着法杖的手。“这个人是谁?”他指着画中人腰间的蛇形徽章,“和赛诺前辈的神之眼形状很像。”
阿贝多的动作顿了顿,随即平静地合上画板:“是位故人。”他转移话题般拿起个金属小盒子,“来看看这个,我根据须弥的虚空终端改良的通讯器,能跨国度传递影像。”
盒子打开的瞬间,里面投射出凯亚在蒙德骑士团办公室的影像。“哟,阿贝多,在须弥玩得开心吗?”影像里的凯亚晃了晃手里的酒杯,“可莉刚才又把雪山的雪人堆成了你的样子,还插了根炼金术士的法杖当鼻子。”
张涵瑞突然凑到影像前挥手:“凯亚队长!我是张涵瑞!上次您寄给赛诺前辈的七圣召唤卡牌,我赢了左奇涵三张呢!”
凯亚在影像里挑眉笑起来:“哦?那下次来蒙德,我让丽莎姐姐教你几套必胜卡组。对了,告诉阿贝多,雪山实验室的冰元素提炼装置坏了,回来记得修一下。”
影像消失后,杨博文捧着刚采来的荧光菌丝跑进来:“阿贝多先生!材料找来了!您快做那个会飞的风之翼吧!”
三、画笔下的故事
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实验室的木桌上,阿贝多正在用炼金术融合材料,几个少年围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。张桂源在速写本上临摹元素周期表,左奇涵则帮着整理散落的颜料管,时不时偷偷看一眼阿贝多专注的侧脸。
“皓月姐,阿贝多先生一直都这么厉害吗?”朱志鑫突然小声问,手里转着根从蒙德带来的羽毛笔,“我听程鑫师兄说,他能把普通的东西变成他想要的东西。”
皓月正帮着过滤菌丝汁液,闻言笑着点头:“他可是被称为‘白垩之子’的天才,不仅会炼金术,画画也超棒。上次在蒙德的风花节,他画的风神像被挂在大教堂最显眼的位置,好多人排队拍照呢。”
“比须弥教令院的绘画大师还厉害吗?”张涵瑞托着下巴问,“上次我去教令院,看到他们画的花神画像,据说用了三十年才完成。”
“风格不同哦。”阿贝多刚好完成风之翼模型,把那只巴掌大的金属翅膀递给杨博文,“教令院的画讲究精准还原,而我更喜欢画有故事的场景。”他翻开一本厚厚的画集,“比如这个。”
画页上是蒙德的庆典之夜,空举着酒杯和凯亚碰杯,荧正被可莉拉着往天空放炸弹烟花,马嘉祺和丁程鑫靠在风车下聊天,贺俊霖他们围着篝火唱歌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清晰的笑意。
“这是去年风花节画的。”阿贝多的指尖轻轻拂过画中少年们的身影,“那天刘耀文和宋亚轩比赛爬风车,结果两人都摔进了干草堆,严浩翔拍了好多照片当黑历史。”
左奇涵指着画角落里的两只猫笑出声:“这不是迪奥娜和她爸爸吗?在猫尾酒馆门口打架,我上次喝果汁时见过他们!”
“迪奥娜的调酒技术就是跟她爸爸学的,虽然她总说要毁掉酒业。”皓月想起那只脾气暴躁的小猫,忍不住笑,“上次她给张真源调了杯‘无酒精特饮’,结果张真源喝完晕了一下午,后来才发现她偷偷加了日落果发酵酒。”
张桂源突然指着另一幅画:“这是雪山的星空!和我们昨晚在禅那园看到的完全不一样,星星好像会动。”
“因为加了荧光颜料。”阿贝多拿出支特制画笔,“这种颜料里掺了星银矿粉末,在暗处会发光。下次去蒙德,我带你们去雪山看真的星空,比画里的好看一百倍。”
杨博文突然举着风之翼模型跑过来,翅膀在他手里发出淡淡的青光:“它真的会飞!刚才差点飞到屋顶上!阿贝多先生,您能教我做这个吗?我想给杨博文做一个,他生日快到了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阿贝多拿出张图纸递给杨博文,“按照这个步骤做,需要帮忙就来找我。对了,须弥的木材比蒙德的更坚韧,用来做底座最合适。”
四、暮色里的约定
傍晚时,提纳里带着巡林队回来,实验室里顿时热闹起来。苏新皓把新采的草药分类摆放,左航和张极拿着七圣召唤卡牌凑到阿贝多身边,非要拉他打一局。
“阿贝多先生肯定用炼金卡组!”张极洗牌时偷偷看了眼阿贝多的牌组,“我可是有赛诺前辈给的‘赤沙之杖’卡牌,绝对能赢!”
阿贝多笑着抽出张卡牌:“未必哦,我这张‘白垩之术’能复制对方的卡牌效果。”他出牌的瞬间,卡牌上突然浮现出流动的炼金纹路,惊得左航手里的牌掉了一地。
皓月坐在露台的秋千上,看着朱志鑫他们围在阿贝多身边问东问西。张桂源拿着笔记本记录炼金术公式,杨博文在给风之翼模型涂颜色,左奇涵和张涵瑞则缠着阿贝多讲蒙德的冒险故事。
“所以说,阿贝多先生真的见过风魔龙?”张涵瑞睁大眼睛问,“它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,一呼气就能冻结整条河?”
“差不多。”阿贝多想起第一次和风魔龙战斗的场景,“不过它本性并不坏,只是被深渊力量控制了。后来荧和空净化了它的力量,现在它偶尔会在蒙德上空盘旋,像是在守护这座城市。”
朱志鑫突然说:“下次我们一起去蒙德吧!提纳里先生说等花神节结束,我们可以休年假,到时候就能去雪山看星星,去猫尾酒馆喝果汁,还能看可莉炸鱼。”
“我要去骑士团看张真源哥练盾反!”杨博文举着风之翼喊,“上次他寄信说新学了招‘岩风双元素盾’,能挡住丘丘人的火球和冰箭。”
张桂源翻开笔记本:“我要去图书馆找丽莎姐姐,她肯定知道须弥没有的炼金术资料。对了,还要去晨曦酒庄吃葡萄,听说迪卢克老爷酿的酒特别好喝。”
阿贝多看着少年们兴奋的样子,在速写本上快速画下这一幕。暮色透过树叶落在纸上,给每个少年的轮廓都镀上了层金边。他想起出发前在蒙德看到的蒲公英,风一吹就带着种子飞向远方,就像此刻这些少年,带着对世界的好奇与热情,在不同的国度间传递着温暖。
皓月轻轻推了推秋千,看着远处逐渐亮起的莲花灯:“明天教令院有花神节演讲,提纳里说让阿贝多先生也去讲讲炼金术与植物学的关系,正好让你们这些小家伙长长见识。”
“那我要坐在第一排!”左奇涵立刻举手,“我要记笔记,回来讲给赛诺前辈听,他肯定会夸我好学。”
夜色渐深时,实验室的灯光还亮着。阿贝多在调试明天演讲要用的元素模型,朱志鑫他们围在旁边帮忙递工具,偶尔爆发一阵笑声。窗外的雨林里,萤火虫提着灯笼飞过,像无数颗流动的星星,照亮了少年们眼里的光,也照亮了画纸上那个未完待续的约定——关于蒙德的风,须弥的雨,和他们终将一起走过的、更长的旅程。
星夜闲谈,异乡的灯火
一、篝火旁的往事
禅那园的夜幕比蒙德来得更沉些,雨林的虫鸣混着远处巡林人的风哨声,像首温柔的催眠曲。众人围坐在露台上重新点燃的篝火旁,张真源正在烤架上翻动着沙漠特产的沙枣,焦糖色的糖浆滴落在炭火上,腾起阵阵带着甜香的白烟。
荧突然捡起根树枝,在地面的沙层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:“说起来,你们来提瓦特多久了?”她转头看向马嘉祺时,发梢的星星发饰正对着篝火,折射出细碎的光,“上次在璃月港看海灯节,马嘉祺说你们原来的世界没有这么多会发光的元素生物。”
马嘉祺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风之眼挂坠,那是刚到蒙德时荧送他的礼物:“快两年了吧。”他想起第一次穿越时空时的场景,漩涡状的光门吞噬意识前,最后看到的是练习室里亮着的白炽灯,“刚来的时候在望风山地被丘丘人追着跑,还是空扔给我一把铁剑才没被拍飞。”
“我记得!”刘耀文突然拍大腿,火星子溅到他的披风上,“当时严浩翔吓得把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全扔出去了,结果丘丘人抢着吃饼干,我们才趁机爬上树。”
严浩翔挑眉反驳:“总比某人抱着树哭着喊妈妈强。”他说着往刘耀文手里塞了块烤沙枣,“不过提瓦特的怪物确实比我们原来世界的‘意外’温柔多了,至少蕈兽不会在你练舞时突然冲进来掀舞台。”
赛诺不知何时坐在了篝火对面,斗笠放在腿边,露出的银发被火光染成暖金色:“你们原来的世界……没有元素力?”他转动着手里的教令院徽章,金属光泽在暮色里忽明忽暗。
“没有。”丁程鑫掰着手指细数,“我们那边的战斗靠的是拳头和战术,没有风之翼能飞,也没有神之眼能放火。上次跟凯亚学冰元素剑法,我差点把自己冻在湖里。”
提纳里端着草药茶走过来,绿色的发丝垂在茶杯上空:“但你们适应得很快。”他把茶递给张桂源,“朱志鑫现在的草元素操控比很多巡林官都熟练,上次在护世森用藤蔓困住了只发狂的遗迹守卫。”
朱志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是赛诺前辈教得好,他说操控元素就像跳舞,要找到节奏。”他说着突然站起来,用手指在空中比划出藤蔓生长的轨迹,“就像这样,手腕要转半圈,元素力才会顺着指尖流出去。”
“确实很像。”宋亚轩跟着比划,袖口的铃铛叮当作响,“上次在蒙德练风元素时,我把它当成唱歌的气口来控制,结果吹出了首风之诗,吓得鸽子全飞进猫尾酒馆了。”
荧托着下巴笑:“说起来,你们原来的世界有什么好玩的?我听派蒙说有会跑的铁盒子,不用马拉就能自己动。”
“那叫汽车。”贺俊霖捡起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轿车的形状,“比风之翼快,但不能飞。我们以前总坐它去赶通告,有时候堵车能堵到半夜,还不如在提瓦特传送来得方便。”
张真源突然指着远处的飞毯:“就像那个?昨天左航坐着它去摘月光花,结果把飞毯划破了,被提纳里先生罚擦了一下午巡林工具。”
左航立刻瞪圆眼睛:“明明是飞毯自己不结实!再说我摘的月光花不都给阿贝多先生做颜料了吗?”
二、房间里的秘密
茶过三巡,提纳里站起身拍了拍手:“禅那园的客房都收拾好了,带你们去看看吧。”他转身往木屋方向走,绿色的披风在夜色里像片流动的叶子,“东边的三间给女生和阿贝多先生,西边的五间分给男生,赛诺住你们隔壁,有事可以敲墙壁。”
众人跟着他穿过挂满风铃的走廊,木牌上用须弥文字写着房间号。杨博文刚跑到自己的房门前,就被门楣上挂着的发光藤蔓吸引:“这是……会开花的藤条?”他伸手碰了碰,藤蔓立刻开出串白色的小花,散发出淡淡的清香。
“是提纳里先生培育的安神藤。”皓月推开旁边的房门,“晚上会释放助眠的香气,比蒙德的薰衣草还管用。”她指着屋里的吊床,“你们看,床是用雨林的软藤编的,睡上去会轻轻晃,像摇篮一样。”
张涵瑞第一个扑到吊床上,藤条发出舒服的咯吱声:“比教令院的硬板床舒服一百倍!我昨晚在赛诺前辈的帐篷里,睡得腰酸背痛。”
阿贝多的房间靠着窗台,桌上摆着他白天采集的植物标本,墙角的画架上蒙着块白布。左奇涵好奇地掀开布角,发现是幅快完成的画,画中是禅那园的夜景,篝火旁的每个人都笑得清晰可见。
“这是……我们刚才聊天的样子?”左奇涵惊讶地睁大眼睛,“您什么时候画的?我都没看到您动笔。”
“趁你们说话的时候速写的。”阿贝多拿起画笔添了几笔,“明天就能完成,到时候送给大家当纪念。”他指着画中飞舞的萤火虫,“这些光点要用杨博文找到的荧光虫翅膀粉上色,会更亮。”
男生宿舍那边正闹成一团。刘耀文和张极抢着睡靠窗的床铺,结果两人一起滚到地板上,撞翻了墙角的花盆。马嘉祺扶着额头叹气,却在看到花盆里掉出来的东西时笑出声——是包用须弥叶子包着的杏仁豆腐,上面还贴着张纸条,写着“赛诺偷偷放的,别告诉提纳里”。
“赛诺前辈也太可爱了吧!”严浩翔捡起杏仁豆腐,包装纸上还沾着根银色的头发,“他明明下午还板着脸说吃甜食会影响判断,转头就藏零食。”
丁程鑫把杏仁豆腐分成几份:“小声点,提纳里先生听到又要念叨赛诺吃太多甜食了。”他把最大的一块递给刚进门的宋亚轩,“快吃,凉丝丝的,比蒙德的冰史莱姆冻甜。”
宋亚轩咬了口突然睁大眼睛:“里面有星星糖!和荧发饰上的一样!”他挑出颗蓝色的糖粒,“这是须弥特产吗?回去要带些给可莉,她肯定喜欢。”
隔壁房间的张真源正在给大家铺床,护腕上还沾着白天烤沙枣的糖浆:“床够大,两个人睡一张没问题。刘耀文你别抢枕头,贺俊霖的中耳炎还没好,要睡靠窗的那边。”
贺俊霖立刻把枕头抱在怀里:“还是张哥疼我!刘耀文你去睡里面,晚上不许抢被子,上次在蒙德你把我冻醒三次。”
刘耀文哼了声躺到床上,突然发现床垫下有东西硌着:“什么玩意儿?”他伸手摸出来,发现是本七圣召唤卡牌集,扉页上写着左航的名字,“哟,左航藏的卡牌!居然有张限定版的赤王!”
左航从门外冲进来:“那是我赢赛诺前辈的!快还给我!”两人在地板上扭作一团,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。
三、夜色里的私语
夜深时,大多数人都睡熟了,只有荧和空的房间还亮着灯。兄妹俩坐在窗边的藤椅上,看着远处护世森的萤火虫连成星河。
“你说,他们会想家吗?”荧转动着手里的神之眼,蓝色的光晕在她脸上明明灭灭。
空望着天边的月亮:“肯定会。”他想起昨天整理背包时,看到马嘉祺的钱包里夹着张旧照片,少年们穿着练习生制服,在阳光下笑得露出牙齿,“但这里也有他们在意的人了,不是吗?”
隔壁房间突然传来贺俊霖的笑声,接着是严浩翔压低的说话声。荧凑到墙边听了听,忍不住笑出声:“他们在猜明天花神节的游行队伍里,哪个学者的胡子最长。”
空递给她块杏仁豆腐:“提纳里说明天会有花车巡游,教令院的学者会扮成历代草神的样子。朱志鑫他们要去给巡游队伍撒花瓣,已经练了一下午抛花的姿势了。”
“我看到杨博文的口袋里装着好多荧光粉。”荧想起傍晚看到的场景,“他说要撒在花瓣上,让花雨在晚上发光,像流星雨一样。”
这时,窗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。两人探头一看,发现阿贝多正坐在露台上画画,月光照亮他专注的侧脸。朱志鑫和张桂源蹲在旁边,手里拿着颜料盘帮忙调色,偶尔小声讨论着什么。
“他们在画花神节的预演吧。”空轻声说,“阿贝多先生说要把这次旅行的每个瞬间都画下来,做成画册送给大家。”
荧突然指着远处的沙丘:“你看,赛诺前辈在那边练枪法!月光下的影子好酷,像只展开翅膀的鹰。”
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银色的枪影在沙丘上划出凌厉的弧线,赛诺的斗笠在风中微微晃动:“他说明天花神节有比武大会,要带朱志鑫他们去参加,赢了能得到教令院颁发的勇者勋章。”
房间里的灯渐渐暗下来,只有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地板上,像铺了层碎银。远处的虫鸣声里,夹杂着少年们熟睡的呼吸声,偶尔有谁在梦里嘟囔了句“七圣召唤”,或是“风之翼好快”。
荧把下巴搁在膝盖上,看着窗外的星空:“其实我刚到提瓦特时也很想家,不知道该怎么找到你。”她转头对空笑,“但后来遇到了派蒙,遇到了凯亚和丽莎,现在又遇到了他们,突然觉得这里也像家了。”
空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家不就是有在意的人的地方吗?”他指着那些亮着灯的房间,“你看,哪里有他们,哪里就是家。”
夜色渐浓,禅那园的灯火一盏盏熄灭。只有露台上的莲花灯还亮着,照着阿贝多未完成的画,照着少年们散落的外套,照着风里飘来的、混合着草木香与笑声的气息。远处的沙漠里,玫瑰在月光下悄悄绽放,仿佛在为这场跨越世界的相遇,写下温柔的注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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