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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怎么能算吃醋呢?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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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鹿斟酌着字词,温吞出声:“7103住的是我爸爸同学的儿子……但我不清楚是谁,还没打过照面。”

她看向他:“我从电梯里出来看见你,还以为你就是呢,嘿嘿。”

她尬笑一声,把问题抛给他的同时,否认了她知道7103户主的事实。

覃三川点点头,神色晦暗不明,但开口说出来的话,却是温情的宽慰:“没关系,以后总会知道的。”

他见她仍然看着他,无奈,轻声开口:“很晚了,回去写作业吧,写完早点睡。”

覃三川发了话,林鹿利落回身。

手上用了点力,门被缓缓关上,啪嗒一声,落了匙。

她知道覃三川该是还在外面倚着,他在等闻溪。

虽然不知道他那么着急是为了什么,但是,他是不是守株待兔得太明显了点?

这真的是活了这么多年的古人该有的智慧吗?

林鹿疑惑,林鹿不解,但林鹿尊重。

她坐在玄关旁边的小凳上,双腿一蹬,鞋子落地,趿拉起人字拖,踢踏着朝内室奔去。

覃三川与她不过一墙之隔,虽然房门隔绝了所有的试探,但林鹿仍然有些踌躇。

直到走进内室,封印仿佛被瞬间解开,僵硬的肩背堪堪放松,林鹿便开始左右舞蹈。

默声发疯发了半响,林鹿想起一个事:“诶,朝暮,你有没有感觉,覃三川好像又变了?!”

朝暮眸光闪了闪,“哪方面?”

林鹿想了想:“嗯......怎么说呢?晚上的他有点像早上刚刚见面时的他,小心翼翼地隔着蜿蜒河道,不奔涌直上,但也不全然封闭,还挺腼腆的。可中午就不一样了,中午的他很淡漠,虽然看上去比现在的他礼貌,但我其实更愿意攻略现在的他。”

朝暮:“......”,这女人概括得还挺全面。

它说:“可能错觉吧。”

林鹿拉开窗帘,看着窗外虹霞,点点头。

“也许吧。”

她的感觉其实也不深,大概是女人独有的第六感使然?

毕竟要说具体哪方面不一样,她也说不清楚。

难不成要她说,现在的他,有点……懵懂的暧昧?这是可以说的吗?

林鹿摇摇头,话语绕到嘴角,终究没有倾述出口。

算了,这魔头一会儿这个样,一会儿那个样的,还是不猜暧昧吧,要不......猜他间歇性发病好了……

林鹿不知道覃三川有没有等到闻溪,亦或是等了多久才等到。

她没再出过门,也没有刻意地留意门外声响。

开学第一天,他们只上了下午的那四节课,且每一节课,都还处在任课老师“摆条”讲规矩阶段。

作业不可谓不少,多是预习。

只有语文要写一篇小字——听说是为了方便以后的因材施教,比如:字好看的同学不必多一个附加的练字作业。

林鹿放下笔,把小字本收好,妥善放回书包。伸了伸懒腰,坐了没多久便起身去洗漱,准备睡觉。

朝暮看着全过程,最后实在憋不住了,才问:“你还真就没有给自己写一个规划?”

林鹿趴在床上,软绵绵地回答:“有些东西强求来强求去,最后还不是该怎么来怎么来?况且,我们不是有具体的目标吗?不管过程如何地歪,老鼠有没有把时间间距拉长,只要是朝着目标前进的猫,他们都是好猫!”

屋内开着空调,窗户被关得只留了两指的宽。

压强的不同挑起了半个穿堂风,窗帘被吹得有些鼓动。

林鹿饶有兴趣地看着动来动去的帘子,但她实在是不想动。

身上的劲儿都是松懈后的软。

“好猫能抵饭吃吗?能替你完成攻略任务吗?能让你尽早回家吗?”

尽管林鹿说得何等冠冕堂皇、头头是道,朝暮还是催促着林鹿起床,“一个合格的合伙人,应该要有一颗优秀的自觉心!”

它顿了顿,语气里夹杂着威胁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要知道,你不努力工作,覃三川开心了,闻溪一定不会好过!”

林鹿听着这话不免皱眉,激动得一个盗版的鲤鱼打挺站起身来。

她下意识地反驳朝暮的话:“你怎么知道我们不能共赢?”

朝暮回答得很快:“你觉得你可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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