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0章 杂碎扮成(2 / 2)
最先出现血手印的几家,如往常一般出现在巷口,突然摔作一团。
几经挣扎无法站起,身体的五脏六腑都像挨针扎一般疼痛。
其中一头突然对在一旁围观的花国百姓,破口大骂道:“我为什么是之拿*!该死的之拿*……我不要做之拿*……”
一连串反常的怒骂,吓坏了卖豆腐的阿婆一个机灵,手一抖,木勺“当啷”掉进木桶。
巡逻的窝瓜屎兵闻声赶来时,正看见它们拖着红肿的膝盖,正朝自己爬过来,嘴里还大喊:“太菌,我不要做花国人,我,齐大海,誓死为天蝗效力。”
窝瓜屎兵听不懂这些花国人在叫嚷什么,连忙用窝语大声谩骂,腰间的短刀也跟着叮当作响。
这一幕,被街上的老百姓看个正着,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了。
翌日一大清早,各家各户开始为一天的活计忙碌。
菜贩王婶,抗联地下情报组的一员。
她一脸八卦地指指没入拐角的老头,和身旁的摊贩神秘道:“哎,你看着了吗?那前街的老王头经常来我这里买鱼,看着挺和善的,没想到脸上也挨了两个巴掌印,刚才更是疼得一抽直接摔倒在地,嘴里直喊什么誓死为天蝗效力……这该不会是汉女干吧?真看不出来啊!”
“可不是嘛,我后边胡同的几个汉子一家老小全挨了,你说这该不是遭了天罚吧?”
“哎妈呀!这些龟孙子,原来是藏在我们身边的汉女干,这些狗东西尽为小鬼子对付我们花国老百姓,藏得真够深的呀!不行,我们得把这帮鳖孙找出来,躲不开也要离它们远点。”
老百姓们一听,这话在理,一个个回想跟那些脸上有血手印的接触,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不对劲。
“什么天罚?老祖宗看不过去,专门提醒我们这是汉女干,经常来我们酒馆的几头汉子,看着挺老实的,平时也乐呵呵的,逢人打招呼。
昨日在我们这里好好的,眨眼功夫脸上像被鬼神打了两个巴掌,我撞见过它们和小鬼子一菌官好几次,骂了个巴子的,原来是跟狗主子接头呀。”
一个大婶攥着手中的篮子,又怕小鬼子听到又禁不住这八卦的心:“我说老李头家咋天天叮叮咚咚响!问他们就说是孩子淘气,现在这么一看,保不准是为了掩饰跟狗主子接头的动静。”
卖包子的赵叔蹲在瘫软的“老邻居”旁,手都在发抖:“它一整日走街串巷的卖货郎,大字不识一个,却时不时收到家书,也没见它叫谁帮读过,说不准也可能是窝瓜。”
茶馆里一个小二指着刚离开的带血手印“常客”冷笑:“这狗东西听我们英雄打匈奴时总打瞌睡,听什么打鬼子时紧攥拳头,现在想想,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?”
人群里走出一个学生,扯开“教书先生”的长衫:“上课时不好好上课,老是扯到它在虫子国留学时的事,总是说窝瓜样样都好,说我们花国落后愚昧贬低我们自己人,这原来是杂碎扮成我们花国人。”
越来越多带着血手印的“熟人”开始露出马脚:
平日里和善的“教书先生”疼得口吐窝瓜脏话,
总在街角补鞋的“老头”挣扎时,拿起鞋锥子时不经意间露出恶狠狠的眼神,嘴里好像在骂“八嘎”……
翌日,凡是脸上有血手印的小可爱们,有了更惊喜的发现,它们的腿都开始酸软无力,难以正常走路。
关洞菌宪兵司令部
冈田侫刺的脸色比糊了一层大便还臭,眼里也蹿出了两团火苗,挥舞着菌刀破口大骂:“八嘎呀路!!庸医!全是庸医!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?”
“明知道脸上这么奇怪会引起之拿*好奇,还要出去招摇,出了门还不知道捂住脸,搞得越来越多人怀疑我们,蠢货!蠢货!”
艾重华只凭光团去给这些小鬼子搞事,就这样忽略了居然有三头长得大差不差的鬼子,冈田侫刺的替身帮那厮挡了一道,该死的冈田侫刺又整日缩在壳里,被它侥幸逃过一劫。
这血手印的丹药,之前在薛家福那里用了一次后,艾重华就对这种能产生特殊印记的丹药特别感兴趣。
之后反复折腾,好不容易搞出了升级版,就迫不及待地实践上了。
这玩意原来的版本,先是以类似血手印的形态显现在脸上,越捂颜色越深。
三两天内会发展到红彤彤的手印密布全身,洗也洗不掉除非刮掉皮,还会浑身发痒,一吃肉就会加重,严重的会直接喘不上气,跟过敏差不多。
现在的升级版可就有意思多啦,在原来的基础上,不仅会让腿骨突然剧痛,然后逐渐没力气,走不了路,到了后期还会大小便都失禁,甚至会产生各种奇怪的臆想,胡言乱语,发展到心脑血管骤缩凝血,只需七八天就死翘翘了。
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,这么好的玩意没办法稳定出产,艾重华搞了好久才得了五千来颗。
次日,一篇富有花夏特色的文章引发轰动,掀起了全民抓奸细的风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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