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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 牡丹与月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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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只大鸟呢,比比谁先?”白牡丹弓上双箭。

顾九也放上了双箭,两人对着的正是慕容烨藏身的树。

“皇上小心!”有人喊道,可惜他们都是负伤在身,无法护驾。

顾九与白牡丹都是挑了不重伤却血痛的地方射箭。

一时半会的,他们都缓不过来。

只见四支箭仿佛同时离弦飞出,同样的两支箭在半空对上,折在了地上。

剩下的两支箭,迅空雷势飞向了慕容烨。

慕容烨跳起,凌空翻身,一手接了一支,立于树上大声道:“两位真是让朕刮目相看,武学之道受益匪浅,朕先回宫领悟,不打扰你们叙旧了~”

说完,慕容烨两只手同时丢出了两支箭礼尚往来后离开了。

长弓一打,扇子一划,两支箭落地。

“皇上都走了,你这皇后还不回去?”顾九坐下,倒了两杯茶水,自己喝了一杯。

白牡丹坐在对面,拿起了另一杯,道:“客都有礼,我这主人岂能不留。”

“你北国的竹叶青不错。”顾九说道。

“嗯,我记得你手下人做的肉干也是不错。”白牡丹道。

站在两人身后的月凝与田震顿时会意,双双离开。

“刚给你递弓箭的那个人呢?”白牡丹觉得少了个人,刚刚打斗,没仔细看,现在想起来,声音不错,人也长得不错。

“看上了?这可不行,那是我的人。”顾九回道,同时也好奇,这一会的功夫,清池又跑哪里去了。

白牡丹一拍桌子:“你还以为谁都可以如你一般,择选男人的。”

“没办法,我就是可以选,还可以选几个,你就不行了吧。”顾九好似得逞的笑容:“当年就让你跟我走,你不走,非留在北国。现在看看,人做了皇后,可有意思?”

“你不懂!向你这种风流的女人,你不懂什么是爱。”白牡丹眼中有着无奈:“况且,我白家世代是北国将臣,弃国反叛的事,我白家做不出来。”

“迂腐!”

“你不迂腐!你不迂腐那你还来眼巴巴的送什么江山图,你知不知道那图是拿来做什么的!是他准备指点天下的!顾九,你可知道,你这是叛国!”白牡丹气,同时也怕,是不是顾九对慕容烨…….

“我这是遵诺!”顾九反驳。

白牡丹可不这么觉得:“你把自己说的真好!”

“白牡丹,你这醋吃的可跑远了,你是知道的,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国之皇。”

“你还不是喜欢过。”

“你讲理点,当年我要知道他是慕容烨,我就把他丢出西陵。”

“这事我信你做的出来。”白牡丹笑,一国太子去他国改名身份,若当年顾九知道,非得把慕容烨审问一番在踢出西陵不可。

“顾九,你何时离开?”白牡丹问。

顾九:“怎么,这就要赶我走了?”

“哪个赶你走了,你在这里,西陵怎么办?”白牡丹有些担忧。

刨除身份,她觉得顾九这人还是可以的,比那些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好多了。

顾九:“西陵没有我又不是就出事了。”话音一转:“我也想劝劝他。”

“劝?我都劝过多少次了,有用算啊!”白牡丹有些颓然,她们都知道,慕容烨的野心。

“当年川汕一战,他也在?”顾九问道。

脸上有些许歉意,白牡丹道:“当年,我挑下你面具之时,他易容在我身边。我虽知道他诈死,却无法告知。”

“你我之间,从不是朋友。各自身份不同,你不告诉我也是对的。”顾九道。

怪不得那次回碧华山,他的眼神总有不对劲处。

是她想的少了。

“说得对,你我之间,从不是友。顾九,你可知他造了个宫殿,名曰藏卿宫。”白牡丹道。

“那又如何?”顾九问。

“那又如何?顾九,那宫中一切皆是他亲力亲为摆设一切,所有不过按照你的喜好,全宫墙壁都是椒墙。”白牡丹说的话里毫不掩饰嫉妒。

椒墙,以椒和泥涂墙壁,取温暖、芳香、多子之义。

是北国皇后才有的殊荣。

慕容烨此做,把她当做了什么。

顾九不答话。

剑拔弩张之气顿起。

还好月凝与田震过了来,田震两只手都提着挂好的坛子,都是成年人两只手大小的坛子装的竹叶青,加起来十坛子。

而月凝拿着两个偌大的食盒子。

月凝摆好食菜,田震放好酒坛。

顾九招手月凝,在月凝耳边细语了一声。

白牡丹笑笑,对田震也细语一番。

月凝与田震离开。

白牡丹先开了一壶酒,给了顾九:“回茶。”

算是回了方才顾九倒茶之意。

然后,自己又开了一坛,拿在手里。

挥手把月凝摆好的两个酒杯扫落地上,道:“你我当年在川汕之战也未曾用过杯子,就像你当年说的,女儿家,做什么柔弱举杯的样子。”

她记得当年,顾九手里拿着个酒坛,她的手里拿着个酒囊,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。

顾九笑她们北国女儿矫揉造作,只唯独她让她刮目相看。

后来,她才查过西陵女人,比之顾九大方切落的比比皆是。

西陵国,女子为尊。

这顾九,还是‘端庄’的很多了。

两人举坛畅饮,一口气干了一坛酒。

“闻你最是放荡不羁,在西陵,不知有多少男子想嫁给你,为了一睹你的风采,争风吃醋大打出手。”白牡丹话语中很是打笑。

“确实。”

“你倒是不谦虚。”

顾九:“你说的是实话,我何必谦虚。”

“你须知,天下江山,兴亡几度。这些年四国战之往来不少,你何必阻拦。”白牡丹说着,又开了一坛子酒。

顾九也开了一坛,反问道:“那你又为何劝说?”

白牡丹脸上有些无奈:“他太操之过急了。”

这话什么意思,不用点明,顾九也明白。

“顾九,你可还爱他?”白牡丹问着。

顾九挑眉,实言:“我从没爱过他,若要说起,便只是喜欢过。往事随风,早就吹走了。”

是的,她从没爱过。

喜欢他,但远远未到非他不可的地步。

她曾经以为他是西陵国的男子,只是不同于世俗,多了些西陵男子没有的。

她也曾一度想娶他,从小接触的男子都是柔弱做姿居多,他很特别,又有相识多年的情分在里。

“顾九,你果然不爱他。”难怪顾九知道他的真实身份、诈死都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
“呵~”顾九笑:“你不知道,我这人无心无情。我的出身,决定了我可风流多情,却不能专情。喜欢可以,决不能爱。”

“顾九,难为我当你为情敌。你这般的坦荡的说出来,让我觉得惭愧了。”白牡丹道。

无论顾九承不承认,无论顾九是否有心,顾九都是她的情敌。

“我可真亏。”顾九道,摇摇头。

“喂,你叫你那属下做什么去了?”白牡丹问道。

顾九反问:“你又叫你那田公公做什么去了?”

两人又是一个对视一笑,继续饮酒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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