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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90章 远东资源开发集团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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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们中间,有人在秋明州冻掉过脚趾,有人在蒙省参与过打井,有人跟着纵横经纬在零下四十度的荒野里睡过集装箱。”杜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开,带着股金石般的硬气,“但这次不一样。萨哈的冻土下,埋的不只是石油和钻石,还有一百万老百姓的暖炉,是孩子们教室里的暖气片,是牧民手里能攥住的钞票。”

他指向幕布上的民生规划图:“我们要修的铁路,不仅要运矿石,更要运过冬的煤;我们要建的热电厂,第一口暖气先通到学校;我们采的每克拉钻石,都要抽出一份钱,给萨哈的孩子买过冬的棉衣。”

台下忽然有人喊:“杜总,我们听您的!”

喊声像颗火星,瞬间点燃了全场。油气工程师们举起勘探仪,煤炭专家挥动着地质锤,基建工人把铁锹顿得咚咚响,连周正良带来的女技术员都红了眼眶,攥着手里的工具,指节发白。

“明天,我们就飞萨哈。”杜泽的声音里带着股热劲,“记住,咱们不是来挖矿的,是来给这片土地种盼头的。三年后,当萨哈的孩子穿着新棉衣在暖房里读书,当牧民开着卡车去城里卖驯鹿绒,他们会说——当年那些从华夏来的人,是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。”

掌声再次响起,这次更响,像春雷滚过冻土。有人唱起了《喀秋莎》,华夏语和鹅文的歌词混在一起,倒有种说不出的亲。杜泽看着台下一张张年轻的脸,忽然想起尼古拉耶夫说的“冻土上的合作,靠的是把根扎在这儿”——这些人,就是要扎进萨哈冻土的根。

第二天清晨,三架包机从莫思科起飞,朝着萨哈的方向飞去。机舱里,伊凡正给查韦斯讲永冻层钻井的注意事项,付正业在笔记本上画着煤炭运输路线,周正良的矿产团队凑在一起,用鹅语练习着“我们来帮你们”。

张翰墨坐在靠窗的位置,望着下方渐渐变成白色的大地,忽然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,写下第一行字:“5月26日,我们来了。”阳光透过舷窗照在字迹上,像给每个字都镀了层金边。

三百多个怀揣着热望的人,正朝着那片冰封的土地,飞去。

望着渐渐消失在天际里的飞机。杜泽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。

“走,回轻工城,我想我闺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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