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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美女请下车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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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姜且挤进狭小的卫生间内,脱光上衣,掀开了腰间的伤口。

伤口有深有浅,最严重的地方碎玻璃扎得很深,是一条食指长的口子,要等恢复起码还要些时间吧。

想起沈砚送她回来时说的话,她依旧困惑不解。

她摸上车门把手时,再次问了一遍他没回答的问题:“请问五爷何时来工作室?”

“等你伤好后。”沈砚是这么回答的。

所以我伤好没好,和他何时来工作室,有什么关系?

她郁闷不解地拿起一旁羊脂玉小瓷瓶,这是刚刚沈砚给她,当作赔礼的。

说是涂了不会留疤。

姜且是结疤体质,这东西对她来说,是及时雨。

她不仅是结疤体质,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比常人要慢一些。

“伤好是什么程度?”她当时是这么问的。

沈砚抬眼看向她,目光落在她额头,耐人寻味的眼神像在看傻子。

“起码别像现在这样,总是皱着眉。”

她擦着身体,手时不时牵动伤口,眉头锁着。

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沈砚的话停留在她耳边,眉头微微舒展开来。

她能忍受痛,但皱眉总是无意识,好似这个行为是她消解疼痛的出口。

洗漱完换好衣服后,谷卉知的电话就像算好一般恰时响起。

“怎么说?”

姜且将电话外放,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放在客厅茶几上,盘腿坐在地毯上。

深秋天的夜晚,格外寂静,就连往日楼上的走路声都几乎听不到,她喝了口酒,淡淡问道:

“什么怎么说?”

“沈砚啊,他真出事了?”谷卉知应该是在酒吧,背景是嘈杂的音乐声。

“他没事,捅人的那个,捅错人了。”

她打开茶几上的画稿随意涂写。

“这么刺激?他得罪谁了?”

画笔一顿,想起沈砚的话来,想了想措辞:“猜测是江林海雇的人。”

“他不是都进去了,怎么还干这种事?”

“鱼死网破吧。沈砚出手搞了他的公司。”

姜且继续画着。

“沈砚这人看着清冷佛系,手段是真狠。我听说,他刚回国就把沈氏内部改制洗牌,快刀斩乱麻,才一个月时间,沈氏股价上涨翻倍。”

“咱们一定得抓牢这条大腿,吃不上肉喝点米粥都能管饱啊。”

谷卉知越说越兴奋,仿佛财富即刻在她眼前。

画纸上,一条鱼死死咬着渔网,一把刀架在鱼身上。

但是风险和收益永远是共存的。

对姜且而言,沈砚是收益也是风险。

眼下,沈砚这条船就在湖心飘着,他不上岸也不拒载。

更需要这条船的是姜且,所以只有她主动才可能有结果。

“过两天,”姜且算了算,两天,这碍事的伤也该结痂了,“我再约他。”

……

两天仿佛一呼一吸间就到了,但对于姜且而言却有些难熬。

每天都在祈祷伤口快些好。

直到厚重的痂生长起来,她点开了沈砚的聊天框。

[五爷明天周日可有空?]

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后,他回了消息。

[有安排。]

下一秒又是一条消息。

[有事?]

姜且思索着,决定采用迂回战术。

[一直说要请你吃饭都没机会,就想问问明天可有时间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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