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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一丝丝愧疚被骂没了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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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更天的时候,虞幼文困得睁不开眼,也还记着正事。

“你把折子给冬叔,让他交给司礼监的张弛,悄悄放回去,别让人察觉。”

林烬抱了暖水釜来,拧了热帕子给他擦汗,他摸着虞幼文眼下青黑,心疼地说:

“别担心这事,你明儿在家好好歇着,我下朝跟皇叔说一声。”

虞幼文觉得格外疲乏,也有些不想去,点头应了。

他细声问:“以后我们就这样么?”

林烬给他掖被子,将人团吧团吧,整个塞进怀里。

“没准备东西,怕你疼,下次罢。”

“什么东西?”虞幼文懒懒地问,林烬想了好半晌,皱眉,“叫什么膏,忘记了,我回头再去问问那小孩儿。”

他低下头,在虞幼文脸蛋上嘬,他怎么都亲不够,一只极白的手,柔弱无骨地搭在他脸上。

林烬又亲他掌心,虞幼文朦胧中觉得痒,缩了回去。

上朝的时辰快到了,林烬不能睡。

他想与虞幼文说会儿话,抬起他的下巴,这才发现人已经睡熟了。

这日,虞幼文没来,骑射课也取消了。

虞景纯下朝后,在书房发奋了整天,李斯谊颇为欣慰,对提问回答的详细。

临近酉时,他亲自送了李斯谊回房,自个百无聊赖地在游廊中逛了几圈。

他想去看望虞幼文,可又做贼心虚,吹了不知多久的冷风,仍旧吹不去眼前那把窄窄的白腰。

虞景纯失魂落魄地晃荡,天色渐渐暗下来,他摒退侍从,去了阿桃的屋。

阿桃安顿好救出的小姐妹,便被虞景纯带回府,做了个小管事,管着虞景纯的衣衫饰物。

见虞景纯提灯进院,她放下手中膝襕,歪着脑袋瞧他:

“哟,难为您想起我了。”

话音儿勾勾缠缠,不怎么规矩,仍旧是楼子里那个调调。

虞景纯瞥见一旁小丫头掩嘴偷笑,把眉一竖:“都下去,再笑撕了你们的嘴。”

几个小丫头噤若寒蝉,行礼告退。

阿桃也知自己丢了脸,讪讪的,站在桌边不言语。

虞景纯拉着她坐在自己膝上:“好桃儿,别管她们,惹你不开心就叫人打一顿。”

“是我一时忘了形,”阿桃给他除了冠,“这是怎么了,像是有心事。”

虞景纯摇了摇头,靠在她软软的胸脯上,恹恹地说:“嘱你办的事,可妥当了?”

阿桃道:“办妥了,日日添香换水,早晚供奉,没叫旁人沾手。”

虞景纯静了片刻:“领我去看看。”

阿桃起身,领着人穿过前堂,后面是存杂物的库房,此刻融入夜色里,寂静至极。

她提着一盏橘黄色的灯笼,进了小禅室,连开启暗门的佛像都没变。

虞景纯让她回去歇息,独自进去,燃烛奉香,又跪了一夜。

正是天冷的时候,又是阴凉的密室,他骨头都跪僵了,翌日上朝的时候走不稳路。

被都察院的御史骂了,咬文嚼字地骂他不知检点,不懂节制。

虞景纯不怨不怒,虚心受了,那牌位不会说话,这御史骂得他通体舒泰。

一丝丝愧疚被骂没了,他下朝时又变得活泼,敲着轿子顶,催脚夫快些回去。

这个点儿,虞幼文该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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