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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急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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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急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安言忽然觉得浑身好痛,像被人毒打了一顿,嗓子里火辣辣的好想喝水,但身体不听使唤怎么都动不了。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旁边讲话,但就是醒不过来,好难受呀。安言在迷迷糊糊的状态里好像又想起了些什么,自己之前一直跪在地上,然后很冷再然后就不知道了,自己这种醒不了的状态,看来是犯病了。

安言在痛苦地挣扎着,她床边站着王府的两位大夫和公主南青越。

“为什么她还醒不来,身体也这么烫!”南青越很不满意,前天她从安言房间拂袖而去后便去了南显塌前,南显在服用安言开的药后很快就有了起色。南青越才想起自己还让安言跪在屋里,虽热南显病有好转,但安言对自己的态度还是让她很生气。于是故意在南显处多呆了一个时辰才去的安言那里。可谁知等她到的时候,只见房门大开,炭火早就熄灭屋内冻得不行,而安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倒在了之前跪的地方。现在让南青越生气的是安言已经昏迷快两天了,而府上大夫束手无策,药也喝了,针灸也扎了不但不见好,反而越来越严重了。

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的一位老者叹一口气道:“回公主,我们已经按风寒症下了猛药了,也不知何故竟然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
南青越十分懊恼,自己府上的大夫怎么说也是以前各地的名医,怎么这次什么用都没有呢!

另外一位医师在一旁建议道:“不行就只能派人去平安医馆请她自己家人来了。”

南青越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,但眼下似乎也只能这样了,自己之前冲动了,把情况搞得这么复杂。“去吧,请平安医馆的人过来。”

这边医馆内秦素素还在研究季左的方子,务必要找出些突破,忽然就听见远处出来急促的马蹄声。在城内除了官府之人能策马疾驰之外,所有庶民骑马只能缓行。她知道是王府来人了,于是立即从后院到前厅,前脚刚站稳,大门就被人拍得咚咚响,李顺赶紧去开门。来者正是小琴和一名士兵。小琴见秦素素和余四海都在,立即上前说到:“两位,我是公主的贴身丫鬟小琴,这次来是因为安大夫前天感染风寒一直未愈,想请二位去一趟王府。”

秦素素一听大骇,余四海也是脸色都变了。

“你说什么!什么时候的事?”秦素素上前一步逼向小琴。

小琴吓了一跳,有点犯怵但表面还维持住了镇定,“前天下午。”
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秦素素眼睛都要冒出火了。

小琴这下彻底怂了,看着秦素素要吃人的样子,怯怯地说:“已经、已经昏睡两天了。”

余四海听完一跺脚,赶紧对秦素素说:“素素你快赶去,药我熬好后立马送来。”说完便跑去后院,李顺赶紧跟了过去。

秦素素这边一把推开小琴,足尖一点便跃出门去。小琴和旁边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秦素素的背影便消失在街上。

秦素素提着十成十的功力,一口气飞奔到王府大门口。情势太紧迫了,但也毕竟是王府不敢明目张胆地闯,秦素素只能在大门上拼命地拍,把所有的焦急都拍进了王府朱红色的大门。很快里面应声开门,秦素素一句“平安医馆来人,救人要紧,请借过。”说完便不管不顾地往里冲,几步便来到安言之前的屋子。

只见里面站在两名大夫,还有南青越。秦素素冲到安言床前,见着躺在床上的人,脸色苍白,嘴唇发青却浑身滚烫。她知道安言快到极限了,立马掏出怀里的一只青玉药瓶,从里面倒出一枚黑色药丸,俯身下去扶起安言靠在自己怀里,把药丸喂进安言口中。也不看其它人,只说一句:“水!”

两名大夫呆呆的不动,还是南青越亲自将桌上的茶杯递给了秦素素。秦素素端着茶杯喂给安言,却悉数从嘴角流出。秦素素只能擡着安言下巴灌进去,却还是不成功。秦素素轻轻地拍着安言的背,开始叫她:“安言,你快把药吞下去,快吞下去呀!”再次尝试还是失败,药丸还在安言口中。

秦素素彻底急了,“安言!快咽下去呀!”几乎带着哭腔。而怀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,呼吸也几乎微不可闻了。秦素素低头看着安言,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,只能搏一搏了。她直接对着南青越说到:“备马车!”

南青越对秦素素的无礼也不恼,立马吩咐下人准备府上最快的马车。秦素素打横抱起安言很快将她放在马车上,自己也坐上去,用力的挥动鞭子疾驰而去。一路狂奔到了千山商行门口,秦素素跳下马车抱起奄奄一息的安言一脚踢开了千山商行的大门,闯了进去,“我有急事找季先生,请快通传!”

这时季流风正在偏厅和手下议事,听见外面嘈杂便起身出来一看。一位陌生女子抱着的是,安言!他立即走上前:“我是季流风,她怎么了?”

“季先生,求借玉红草救安言一命!”秦素素没有一句多余的话,甚至没有说自己是谁。

季流风一愣,旋即明白了来人应该就是偷走过玉红草的秦素素,可安言出什么事了,看她呼吸微弱,脸上都结霜了,性命也在须臾之间了。也不敢耽误,立即吩咐人:“快去叫季左过来!”然后引着秦素素去了偏厅,秦素素将安言轻轻的放在偏厅的卧榻上,立即用手去搓安言的脸,“安言,听见我叫你了吗!”

季流风在一旁看着这一对师姐妹,秦素素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而躺着的安言已经看不到什么生气了。他大概知道为什么秦素素要到处找玉红草了,原来是为了她。

季左很快就到了,看着眼前一幕愣住了,秦素素立即上前:“借玉红草救命!”季左不假思索地解下脖子上挂的玉瓶,交给秦素素后才望向季流风。季流风没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。季左松了一口气,她看见安言那个样子太着急了,没有征得季流风准许就把玉瓶给秦素素了。

秦素素拿了玉红草,立马打开瓶塞凑到安言鼻下。一小会儿功夫,安言的脸色明显没那么难看了。秦素素见状也收起玉瓶交还给季左,然后讨了一碗温水把刚才那粒药丸顺利喂下去了。看着安言慢慢缓和,秦素素松了一口气。转身向季流风跪下:“季先生,我欠你一条命。”

季流风眼帘微阖,面上是一片平淡地看了一眼安言,又看了一眼秦素素最后看了一眼季左,对秦素素说:“如果你能解了她身上的毒,那就两清了。”

季左听到这句话惊呆了,秦素素也不可思议地擡头看了看季左,又看了看季流风。原来季流风都知道呀!

“就算季先生不说,我也会尽全力。”秦素素望向季左,而后者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缓过来。

“外面风雪正盛,让安大夫先在这里休息吧。”季流风对秦素素说到,然后转头看向季左:“你在此照应。”

“我还有事,先失陪了。”季流风说完便离开了,侯在外面的人也跟着走了。偏厅很快就安静下来,季左看着秦素素,秦素素看着榻上的安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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