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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 认输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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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,我不想知道。”

“……”韩雁亭憋屈,以眼还眼以牙还牙,“不想知道我也要说,你昨天说生孩子太辛苦了,这种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
秦翊棠低头偷偷笑了一下,又正色道:“是吗,这不太合理,你看着比较像易孕体质。”

韩雁亭认输了,有的人脸皮就是比城墙还厚:“再说不记得,就把你请出去!”

秦翊棠这回没说话。

吃完饭,秦翊棠把自己关在书房,韩雁亭又和舒心父母沟通了情况,听说舒心已经醒了,总算放下心。

放下手机,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跑去找秦翊棠,扯开自己的睡衣领子,那个牙印已经发紫,上面还有一圈碘酒残留的橘色:

“你看你看,这个伤口就是你咬的!你要是不记得,为什么给我上药呢!”

秦翊棠很坦然又无辜地看着他:“我只是好心。”

“你明明就记得!你装什么装!你上次莫名其妙发脾气离家出走我还没找你算账呢!”韩雁亭看他装模装样就气不打一出来。

“抱歉,稍等一下。”秦翊棠突然说。

“……”韩雁亭被噎住了一样说不出话,忿忿地看着秦翊棠,忽然发现他嘴唇上也有一个破口。

于是他很嚣张地走过去,拉开秦翊棠的椅子,指着他的嘴唇,觉得胜券在握:“那你记得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吗?是我弄的。”

秦翊棠今天头一回盯住他的眼睛,神情严肃地看了他好一会儿,韩雁亭被他看得心惊肉跳神魂颠倒的,声音也弱了下来:“那你也把我嘴巴咬破了嘛……”

说着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。

下一秒,秦翊棠捉住他的后颈,吻上了他。

又来!韩雁亭措手不及,扑倒在他身上,秦翊棠托着他的膝弯,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。这回没有尖利的牙齿,只有柔软的唇舌,还有拥抱他的有力双手。

“你真的好麻烦,你知不知道?”一吻过后,秦翊棠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道。

“嗯?”韩雁亭被他吻得迷迷糊糊,软绵绵地搂着他的脖子,已经有了反应,他知道秦翊棠也是一样。

“我刚刚在开会。”秦翊棠语气平静地说。

韩雁亭立刻清醒了过来,扑腾着想从椅子上下来,想看电脑屏幕又怕被摄像头逮个正着,正左右为难,秦翊棠得逞地笑出声,扶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。

“好了好了,现在已经结束了。”

韩雁亭现在才想明白为什么秦翊棠莫名其妙地说稍等一下,原来不是对他讲的。

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
“我关门了。”秦翊棠说。

“我走了,你继续开会吧。”

秦翊棠又一次制止了他的动作:“开完了。”

他舔舔韩雁亭唇上的伤口,“不舔它是不是好的快一点?”

“是、是吧。”韩雁亭偷偷看了一眼电脑屏幕,果然都已经黑屏了,不知道秦翊棠什么时候关掉了电源,只能自我安慰,秦翊棠的同事都不认识他。

他们头一次在书房来了一次手活儿。

……

秦翊棠对他的身体状况十分了解,对着高超后正失神的韩雁亭笑道:“怎么,想我想得睡不着,也没有自己来一下吗?”

韩雁亭靠在他身上小口地抽着气,这回秦翊棠凶得不得了,一点过渡都不肯给他,快速的高超让他头晕眼花,慢慢才缓过来:“你、你记得!”

秦翊棠只是笑。

“又不是因为这种事睡不着的。”韩雁亭解释道,尽管他明白秦翊棠只是故意这样说来戏弄他。

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
“你因为什么,我就因为什么。”韩雁亭有点烦。

秦翊棠没有接话,用他的睡衣下摆把两人身上擦净,又一股脑儿脱下来丢到地上,轻轻地吻韩雁亭,看着那个齿痕有点愧疚又很满意。

一会儿,他说:“我昨天只是和公司的同事去喝酒,詹骏书和傅源,你听说过的。”

“为什么喝酒?”韩雁亭知道他在解释没有乱来,故意问道。

“你因为什么睡不着,我就因为什么喝酒。”

“哼……”韩雁亭原谅他了。

没什么好计较的,恋爱也是很自私的,你也因为我而痛苦难过,这就是最有用的解药。

韩雁亭预感到这场战争不会就此结束。

但他并不感到恐惧,因为他现在比过去更有理由坚持下去。

而秦翊棠,毕竟他的脑子本来就有毛病,所以他也不打算跟他计较。

他们都感到一种失而复得的珍贵,拥抱着,体会彼此的体温和肌肤相贴的温暖与心动,不知谁先开始的,很快又不知餍足地亲吻起来。

韩雁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容:“你之前也亲我了,在我要离开美国的时候,是不是?本来我也不确定的,但是上次亲你的时候,我就想起来了。”

他摸了摸秦翊棠的嘴唇,“我就记得嘛,你的嘴巴很软。”

秦翊棠震惊地看着他,不知说什么好。

韩雁亭藏不住心中的迫切:“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
他是知道的,傻子才会看不出来,但他还是想再听秦翊棠说一次。

秦翊棠认输了。他今天原不想认下昨天醉酒后发生的事,他对那样失控到失态的自己感到陌生。

更何况他就是卑鄙,他不想让韩雁亭知道自己有多爱他,多离不开他,交出底牌的做法让他觉得危险。

酒醒后,他想了很久,打算冷着韩雁亭,和他保持安全距离,让他知道自己离不开他只是一种幻想,不是事实,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全一点。

可是韩雁亭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傻子,他心无芥蒂地拥抱他,表达他的在意与喜欢,告诉他,是的,我把你的一个青涩试探的吻记了七年,想了七年。

好像一直心怀恐惧的秦翊棠才像个傻子。

秦翊棠只能认输,自暴自弃地对心里的声音说,就算韩雁亭有能力爱上别人又怎样。

就算他爱上自己只是凑巧又怎样,他确实爱了自己七年,谁也不能否认。总归现在他还是自己的。

“是。”秦翊棠终于认输,“那是我的初吻,我这辈子只吻过你一个人。”

“哇噢——”韩雁亭怪叫着,一副取笑他的样子,眼圈却有点红,“你好纯情哦,秦小花。”很快他又说,“你现在说的话,过两天可不能不认账啊。”

“闭嘴……”秦翊棠以他喜欢的方式吻了他,“笨蛋韩小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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