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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64 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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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64 章

毕竟, 他现在的妻子是安金义,又不是小疯子。

至于安金义,伺叙白背叛起来毫无压力。

这么多年, 他也没少背叛。

伺叙白确实准备跟小疯子复婚后就收心的。

可这不是还没复么?

他完全可以最后再放纵一把, 就是不知道苏茜宁愿不愿意配合。

成年人之间的暧昧,不显山不露水,在于不着痕迹的试探。

他给看护苏茜宁的人打了电话, 让对方咨询一下病人的意见,就说有家属夜间想来看望她, 问她是晚上见还是白天见。

看护的人说, 病人觉得都可以。

伺叙白放下电话后,看着窗外,内心无限满足。

有种比当初睡安金义还要爽的感觉。

苏茜宁真的是很有意思。

“都可以”这几个字, 正是他想要的答案。

如果她很直白地说“晚上见”, 那他可能会瞬间下头, 觉得太容易到手,连去见她的兴趣都没了。

她要是说“白天见”, 那他就明白了,这是在拒绝他。

对于玩物,伺叙白不喜欢强迫, 他觉得个人的体验感更重要。

只要苏茜宁拒绝过他一次,他就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想法。

偏偏她不主动也不拒绝。

没有明确的回应,就是最好的回应。

伺叙白去找苏茜宁之前,想着给她带份礼物。

带什么好呢?

思索之余,觉得地不值钱, 给她块地吧。

他让人拟好合同,装进了档案袋里。

伺叙白很期待苏茜宁, 看到合同时的表情。有种见证精神病人,瞬间变正常的荒诞感。

没有女人能抵抗住这些东西。

想来还挺刺激的,他没离婚,她刚好也没离,又都处于分居的状态。

伺叙白并不准备跟苏茜宁保持长期的不正当关系。

他应该会看体验,玩个几次。

大概会玩到,跟小疯子复婚之前吧。

他给苏茜宁办理的是专属病房。

只有她一个人住。

这里有伺家的投资,属于慈善事业的一部分。

本来精神病院是为小疯子投资的,就是后来没舍得让小疯子住。

伺叙白在进房间之前,除了手里的合同,还给苏茜宁带了一束花。

昙花。

没有什么别的原因,就是去花店的时候,刚好看见了,觉得好看。

而且,他觉得苏茜宁这些年来给他的感觉,和昙花有些像。

或许是碍于安金义的存在,苏茜宁在任何场合遇到他,都是和他讲不了几句话,短暂地接触后就离开了。

要么就是安安静静地待在时裕颂身边。

一眼看过去,是那种透明又乖顺的女人,却又有些飘逸感,像昙花的花瓣。

伺叙白到门外的时候,并没有让看护的人提前告诉她。

因为已经是深夜了。

他觉得苏茜宁应该在等他。

走到门前一看,果然是。因为门是虚掩着的。

伺叙白刚一推开门,一盆冷水就临头扣了过来。

不仅全身湿透,就连怀里的昙花,都被水浇得破败不堪。

铜盆砸落在地上,打了几个转儿才停下来。

他都懵了。

以为去到了小疯子那里。

去找小疯子的时候,心里至少还有个防备。

没想到在苏茜宁这儿被浇了个透心凉。

关键是,房间里并没有苏茜宁的身影。

伺叙白刚想回头看,就被人从后面一个飞踹,踹倒在地上。

那个力度,差点没把他腰给干废。

苏茜宁跪到他的后背,钳制着他的手腕,拿起铜盆来哐哐地锤着他的脑袋。

她边锤边骂:“时裕颂,你个老狗日的!你居然还敢回来啊?”

“把你扶持到今天,你给老子出轨是吧。”

“老子要废了你!”

伺叙白都来不及说话,地上就已经流了一大滩血。

关键苏茜宁把他压制得死死的。

邪了门了!

铜盆砸头的声音,已经遮住了他的争辩声。

伺叙白现在恨死时裕颂了。

妈的,他出轨跟他有什么关系?

苏茜宁打得累了,才从他身上起身,举起铜盆猛地朝着伺叙白的脑袋上砸了下去。

伺叙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他被砸的是头,却不自觉地吐了几口血出来。

苏茜宁揪起他的头发,又笑又哭地说道:“时裕颂,看你这样,我真的一点都不心疼。巴不得你死!”

伺叙白看着苏茜宁的脸,忽地想起了小疯子。

其实她们的面目并不狰狞,只是很绝望。

不过,小疯子是真疯,苏茜宁怎么也这样?

这还能认错人?

苏茜宁要是真疯了,那他之前所认为的,两人之间所有心照不宣的举动,就跟赶巧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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