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2 章(1 / 2)
第 192 章
时夏能感觉到安金义的崩溃。
她觉得无论谁跟伺叙白那种人生活在一起, 都很容易崩溃。
不过,她还是不愿相信,妈妈竟然会跟伺叙白有什么。
因为, 书里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。
妈妈唯一爱的是金钱和地位, 不可能会对男人感兴趣。
更不要说伺叙白这种到处乱搞的人了。
跟他扯上关系,对妈妈来说,是一种侮辱。
时夏小心地说道:“妈妈之前一直在精神病院, 现在才刚刚出院不久,就连我都没办法见她, 她哪里有时间跟伺叙白搞一起呢?”
出院那天, 她本来是想回时家的。
可是伺叙白跟她说,妈妈现在刚从精神病院出来,不适合突然见到外面的人, 不然会对她的精神产生刺激。
时夏为了不刺激到妈妈, 所以才暂住在伺家的。
她都不舍得去见她, 伺叙白这个混蛋,怎么可以趁机去见妈妈?
难道, 不会刺激到妈妈吗?而且,以妈妈现在的状态,根本不适合跟伺叙白做什么事。
她最担心的是妈妈会被伺叙白强迫。
因为从来没想过, 伺叙白会对妈妈感兴趣。
她就忽视了妈妈现在一个人住,很危险。
安金义听完时夏的话,给她播放了一段录音。
里面是雨夜那晚,苏茜宁和伺叙白调情的话。
她在伺叙白的衣服里,藏了窃听器。
他去到哪里, 见过谁,说过什么话, 都会被录下来。
安金义从来没想过,她会有这样耗尽心机,也想抓住一个男人的一天。
以前他养的那些情妇,无非是那个疯女人的替身,对她是完全没有威胁的。
可是苏茜宁不一样。苏茜宁和伺叙白结婚的话,那她就既失去苏茜宁,又失去伺叙白了。
她不接受这样的命运。
绝不!
时夏听完了录音后,忽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直至此刻,她的人生观彻底崩塌了。
之前经历了那么多事,她都觉得妈妈还能拯救。
只要不沾伺叙白的边儿,那就不能算跟伺舟正面为敌。
说不定,在把一切都还给他后,再衷心地对他道歉忏悔,就会被他放过。
可、可她怎么能跟伺叙白搞到一起呢?
伺舟的家已经是一片废墟了。
如果妈妈和伺叙白结婚的话,那就是在废墟上再点一把火。
时夏现在觉得好痛苦。
这个世界就是一块巨大的破布!她怎么修补都修补不完。
刚缝补好这里,另一边又破一块。
她之所以在伺舟面前,这样擡不起头,任他肆意欺辱,就是觉得很愧对于他。
自己已经在尽量避免自己惹到他了,怎么妈妈又跟伺叙白搞到一起去了?
她不是觉得妈妈不能出轨,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,无论男人还是女人,妈妈都可以随便睡。
前提是,这个人要对妈妈好,可是伺叙白这种人,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当一回事。
伺舟听完录音后,忽地冷笑出声。
他在原地甚至笑了很久。
本来他都不对伺叙白抱任何幻想了,但还是没想到伺叙白,会没有下限到这种地步。
安金义看到伺舟在笑后,忽地痛心疾首地骂道:“你这个怪胎在笑什么?如果不是你的存在,我根本不会过得这样惨!他不是最在意你的感受吗?你也不去劝劝你爸,就看着他到处乱搞?”
她的头发凌乱地糊在脸上,像一个在地狱痛苦挣扎的恶鬼。
精神状态比苏茜宁刚得知时裕颂出轨时,好不了多少。
“我知道了,你这是在看我笑话!你觉得我终于得到报应了,是不是?我终于变得跟——”
后面的话还没能说得出来,伺舟从地上起身,狠甩了安金义一个耳光。
“你自己选的。”
享受了做小三的福,就要享受做小三的祸。
找小三的男人,是永远不会停歇的。一时不忠,一世不忠。
能抛弃原配,跟小三结婚,自然也能抛弃小三,找小四小五。
这本该是安金义结婚之初,就应该意识到的事。
纵使苏茜宁教给她再多拿捏男人的手段,也仅仅是让她保住了伺太太这个位置而已。
伺叙白的心,她从始至终,都没有得到过。
安金义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。
满腔的憋屈和怒火无处发泄,几乎要将她的胸腔撕裂。
竟然只能趴在上放声痛哭。
伺舟将时夏从地上拎了起来,他不愿意看到她坐在安金义身边。
从一开始,他就不喜欢她对安金义好。
时夏被伺舟拽着往楼上走,她忍不住回过头往安金义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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