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5:送到他的床上(1 / 2)
“丫环,下次,不可如此鲁莽。”他神情冰冷,像高山上长年的积雪,逢春也不曾回暖,“这一巴掌,就算了。”
有人打了承大人一巴掌,但承大人没还手的事很快传到了摄政王耳中。
摄政王叫来承元,问他怎么回事。
“王爷识会了,”承元云淡风轻地说道,左脸颊上还是通红一片,隐隐可见五根秀美的指印,“确实是小丫环想捉虫子,并无意打属下,她已向属下赔罪,属下身为摄政王府的人,当时又有慎王在场,也不好为难。”
“可是本王听说,她与你动作暧昧?”
“王爷多虑,她当时也是慌了,侍卫看到的并不全面……”
承元的解释被摄政王毫无耐心地打断:“本王明白了,你最近操心家国大事,可能也是身心俱疲,本王自会犒劳你。”
摄政王的话来得有些莫名其妙,但承元也只是想了一下,没作细究。
哪里摸得透摄政王在想什么……
承元在摄政王府做事,但他并没住在王府,摄政王早赏了他一处宅子,原也是个达官府第,摄政王这个人,对敌人斩尽杀绝,对自己人相当阔绰,凡是站在他这边的人,有的是优渥生活,从不缺权势,金银与女人。
次日,又是劳累的一天。承元回到自己府上时已快到子时,今天是皇帝生辰,来自四面八方的达官显贵们涌入皇宫,承元积极插手安全防护方面。现在留王少安对峙晋国是最好的局面,可以给他争取时间,暂时也不会打起来,纵然必然要打,王少安和卫晋祥也能想出一个双全的策略,尽量减少伤亡。
还好安乐王和梁王那边的人在生辰晏上没出状况。
承元一进内室,就见两名丫环扭捏的扭捏,捂脸的捂脸,好像不忍猝睹一般,飞快从承元面前走过。
怎么了?他自认对丫环们从不亏待,更不曾强迫过她们,为什么今晚都忙着避开她?换成平常,她们恨不得爬他的床的……
承元带着疑惑走进内室,见他的床竟然在动!
他箭步上前,一把揭开帐子,有人藏在被子里!他正要去揭,一颗脑袋从被子里探出。
明初……
“看什么,你跟摄政王说了什么?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明初满脸通红,像是喝了酒,眼底充血,不知是急是怒,她一见承元就是连续三问,每一问都让他不知从何答起。
承元默默地背过身,“不是我的主意,你想走的话,自已可以走。”
“你少装君子,如果不是你跟摄政王嚼舌根,他怎么会派人强迫慎王把我交出?”明初满脑子都写着火字,最难受的是她明明那么恨,却不得不暂时隐忍,现在又被人送上痛恨之人的床,这简直是对她的奇耻大辱。
承元对她的话反应很淡,“可能是侍卫们回报有误,我就算再卑鄙,也不会打你的主意。”
“谁信,”明初冷嘲热讽,“你心里在想什么,自已清楚。”
“是,”他望着天花板出神,眼中有一片挥不去的阴翳,“我一直都知道自已想什么。”
明初的耐心已被他耗尽,她早已对李氏积压了太多的恨,这恨随着新一轮战争的爆发变得愈深,对承元更是恨之入骨,今天被他打耳光的事就罢了,现在又被丢在他的**,实在叫她忍无可忍!
“承元,欲壑难填,你已经疯了。”
“我没疯。”他固执而坚决地回答。
“你疯了!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真以为自己有一双翻云覆雨的手么,你凭什么地做棋盘人做棋子,你是没疯,但你比疯子更可怕。”
“我没有!”他一直紧绷的弦在明初的刺激下动摇,他突然转过身扑向她的床!
他在她床头,带着一身威压向她逼近,“不要再说了,我怕会失控。”他在最大的仇人、天下最大的罪人面前忍耐至今,他付出了多少耐心与自制力,没有人可以想象,明初只是今天才见到摄政王,就已快按捺不住,何况他数百个日日夜夜?他不仅不能报仇,还得当他最忠心的臣下,被明初称为狗奴才!
这一声“狗奴才”,出自任何人的口他都可以一笑置之,唯独从明初嘴里说出来,他至今仍觉得窒息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