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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6:他必须死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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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的,就把她娶回家。

他也可以试一试。

承元追到东阳门前时明初和天哑已相继上了两匹骏马.

明初似等不及了,牵到缰绳便催马而去,天哑正要随后,承元一把拉住他的缰绳。

“把她交给我。”他用他生平最大的庄重来说这五个字,像从父亲手里接下心爱的女儿,在承元看来,天哑是明初的师父,也是她的守护者,虽然年纪差不了几岁,终究是高了明初一辈的人,他希望能得到天哑的祝福。

天哑望着明初渐渐驶去的身影,再看向承元切切期盼的眼神。

“不许欺负他,”天哑五味杂陈,跳下马来,在承元心口那儿不轻不重地砸了一拳:“——她是我徒弟。”然后他把缰绳亲手递到承元手中,“去吧,真有一天成亲了,一定要请我当证婚人。”

承元短短二十年,遇到的事太多太多,却觉得,连他刚才在金殿上当着太后、皇帝及文武百官的面痛陈摄政王,也不如此刻接下天哑的缰绳庄重,他交付的不止一匹马,兴许也是徒弟的一生。

“承元一生只对一个女子好,此生不敢相负。”接下缰绳,承元翻身上马,快马追向明初。

晴天白日的,举国最繁华的京城已无闲散行人,这是皇权更替的一天,贻害天下的毒瘤也即将得到应有报应,翻天覆地不外如是。

民众们全部藏进家里不敢出门,京城街道成为军队穿行的战场,随处可见追逐与巷战,流血与杀人。

这是王少安军队与摄政王军队的较量,在这乱世中,有人的地方就有战场。

“是军队在掩护摄政王逃走,”承元伴在明初一侧,看着街道上随处可见的尸体,“他跑不了的,城门已经封锁,只是困兽之斗罢了。”

明初介意在金殿上承元说自己是她的未婚夫,不太想理他,“我看得出,不用你提醒。”

“这里不安全,你还是先避一避,有银卫盯着不会有事。”

“摄政王必须立刻杀了,不然会夜长梦多。”明初勒着缰绳控制身下骏马,这时的马儿像有不好的预知,不愿往明初操控的方向过去。

现在街上太乱,也不知道摄政王究竟往哪边逃去了,时间越拖越对他们不利,从京城的惨象上来看,摄政王很可能会被逼疯,他那个人,什么事都做的出。

对,如果他自知无路可走,孤注一掷时他会做什么?

王家?

带重兵抓捕摄政王的是王少安,而且摄政王早有动王家的心思,何况时至此刻,王家仍然被摄政王的人马围住,他一定会用王家来要挟王少安放水。

想到这儿,明初掉转马头往王家方向赶去,经过一名士兵尸体时马背上俯身,捞起一杆缨枪不停蹄地拍马而去。

承元担心她的安危,立即催马跟了上去。

双方士兵的尸体到处可见,鲜血洒满了长街,遍目凄惨景象昭示着这场皇权之变的惨绝人寰。

明初眼中的恨火越燃越浓,那个罪魁祸首罪该万死!

“嗖!”去王家必经之路上,一道道疾响从街道两旁的屋顶上射下,明初缨枪挥舞打开朝身上射来的箭支,马速不减,冒着箭雨直接往长街的另一头窜去。

突然身下的马儿嘶叫一声,疾速中冲倒在地,明初眼疾手快,在马儿倒地那一刻身子腾起,带着惯性往前冲去,就地打滚避开了另一阵箭雨。这时的承元打开飞射来的箭,向明初伸出手去。

明初犹豫一瞬,这么紧急的时候她本该想也不想就拉住那个男人,但她却避开他的手,腾身跳跃跨在他身后,一路破箭而行,离开了杀阵。

“像是对方猜到有人会去王家,这批人手应该是用来埋伏王少安的,”承元加快马速,“看来摄政王确实在王家。”

“很正常,只要能把王少安拿住,他还有翻盘的机会。”明初正说着,身后不远处开始响起一阵喊杀声,“王少安杀来了。”

一波疾腾的马蹄冲破一阵阵冲天的喊杀声向明初这边越逼越近,承元回马看去,果然是王少安带着一队骑兵赶来。

“驾!”马上一身戎装的男子眼眸坚毅,手握长戟,带着一路的仆仆风尘打马奔来,他并不因为长途跋涉而面带疲惫,反而精气神比以往时候更加旺盛,与他并肩的不是属下的武士,而是一匹通体泛着红泽的汗血宝马,在看到承元身后的明初时,他一戟拍在马屁股上:“火雷,去找你的新主人!”

火雷兴奋地嘶叫一声,蹄子腾得更疾。

承元回望一眼明初,浓浓失落划过心头。

明初没有多想,身子一弹跳在了火雷身上,与此同时王少安刚好经过她和身边,不明意味地向承元露出一笑后,似乎带着恶意地吹了一声响哨。

火雷毕竟是跟着他多年的爱马,听到这哨声就知道主人的意思,腾起蹄子和王少安的马保持并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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