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脊雪山的回响与掌心的温度(2 / 2)
“嗯,”阿贝多点头,“再加最后一味星银粉末,催化剂就完成了。等下我们去营地的炼金阵试试,应该能稳定周围的地脉能量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倒入星银粉末,液体瞬间变得浑浊,又很快澄清,变成了透亮的银白色。“成功了,”阿贝多眼里闪过一丝笑意,“这种催化剂的稳定性,比我之前试验的强三倍。”
这时,马嘉祺醒了,看到两人在研究催化剂,揉了揉眼睛走过来:“我去捡些干柴,把火重新生起来,早上的雪山最冷了。”
小杜林也被动静吵醒了,揉着眼睛坐起来,看到皓月,立刻扑过去抱住她的腿:“姐姐,我梦到发光的湖里有好多鱼,它们跟着我一起唱歌。”
“那是地脉的记忆在跟你打招呼呢,”皓月笑着摸他的头,“等会儿我们去营地试阿贝多哥哥的新装置,说不定还能听到更多声音。”
收拾好东西往营地走时,晨光已经洒满了雪山。雪地里的冰棱折射着阳光,像无数把小镜子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小杜林在前面跑,忽然指着一块岩石喊:“看!冰棱!”
那块岩石上挂着一根长长的冰棱,足有半人高,晶莹剔透,在阳光下像钻石一样耀眼。小杜林踮起脚尖想去够,却被马嘉祺拉住了:“小心摔着,冰棱很滑。”
阿贝多却走过去,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锤子,轻轻敲下一小块冰棱,递给皓月:“握在手里试试。”
皓月疑惑地接过,冰棱的寒意顺着掌心传来,却没有想象中刺骨,反而带着一丝温润。更奇怪的是,她掌心的烫伤感——那是之前接触地脉能量时留下的隐痛,竟然在冰棱的触碰下渐渐消失了。
“这是……”她惊讶地抬头。
“雪山的冰棱里含有微量的净化能量,”阿贝多解释道,“尤其是在晨光照射下,能量会更活跃。你的反噬能量遇到这种净化力,会暂时被压制。”他看着皓月掌心的冰棱慢慢融化,“看来,抑制你反噬的关键,可能就在雪山的冰棱和地脉能量的结合里。”
回到营地时,凯亚已经在棚子里生好了火,正坐在火堆旁擦他的匕首。看到他们回来,扬了扬下巴:“催化剂成了?我刚才在附近勘察,发现地脉的能量波动比昨天更稳定了,应该是冰湖那边的深渊法师被清除的缘故。”
“正好试试装置,”阿贝多拿出催化剂,走到营地中央的炼金阵旁,将液体倒入阵眼的凹槽里。
随着液体的注入,炼金阵突然亮起银白色的光,光芒顺着刻好的纹路蔓延,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住整个营地。棚子外的风声突然变小了,连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。
“成功了!”马嘉祺惊喜地说,“你看地上的雪,都开始化了!”
众人低头看去,果然,炼金阵周围的积雪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,露出
皓月走到炼金阵边缘,伸出手触碰光网。温暖的能量顺着指尖流遍全身,背上的伤口和脚踝的淤青都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,像是在被慢慢修复。“反噬的感觉……好像消失了。”她不敢相信地说。
“不是消失,是被稳定住了,”阿贝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“这个装置能引导地脉的净化能量,暂时平衡你体内的紊乱气息。只要定期来雪山补充催化剂,你的反噬应该能得到有效控制。”
小杜林跑到炼金阵中央,张开双臂转了个圈,银灰色的头发在光网中飞扬:“好暖和!像被太阳抱住了一样!”
凯亚靠在棚子边,看着这一幕,嘴角扬起一抹难得的柔和:“看来这次雪山之行,收获不小。回去可以跟琴团长交差了,就说我们不仅解决了深渊法师,还顺便找到了抑制反噬的方法。”
七、归程的风与掌心的余温
收拾好营地准备返回蒙德时,已经是中午了。阳光正好,雪地里的反光不再刺眼,风里带着点蒲公英的气息,大概是从蒙德平原飘过来的。
小杜林被阿贝多抱在怀里,手里攥着那块敲下来的小冰棱——虽然已经融化了大半,但他还是宝贝似的攥着,说是要带回去给温迪看。
“温迪肯定会说‘冰棱融成的水,用来酿酒一定很清冽’,”皓月想起那位吟游诗人的样子,忍不住笑,“到时候迪卢克老爷又要黑脸了。”
“他才不会黑脸,”凯亚走在旁边,语气轻松,“上次温迪把塞西莉亚花粉撒进他的酒桶,他嘴上说着‘胡闹’,第二天却偷偷给酒馆换了新的酒桶塞,上面刻着塞西莉亚花的花纹。”
马嘉祺听得直乐:“看来迪卢克老爷是刀子嘴豆腐心啊。”
往山下走的路比上来时轻松多了。小杜林在阿贝多怀里睡着了,口水蹭在阿贝多的肩膀上,阿贝多却丝毫不在意,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。
皓月走在中间,看着前面凯亚和马嘉祺说笑的背影,又回头看了看抱着孩子的阿贝多,心里一片柔软。她忽然想起刚到雪山时的不安,想起冰湖的蓝光,想起深渊法师的黑气,想起篝火旁的絮语——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,像一场温暖的梦。
“在想什么?”阿贝多注意到她在发呆,问道。
“在想,”皓月停下脚步,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冰湖,那里的蓝光在阳光下若隐若现,“以后还要来雪山吗?”
“当然,”阿贝多点头,“装置需要定期维护,而且……”他看向皓月,“你的反噬需要长期稳定,雪山会是最好的‘药引’。”
凯亚和马嘉祺也停了下来,等他们跟上。凯亚笑着说:“等春暖花开的时候,雪山的雪会化一部分,到时候能看到好多耐寒的花,比塞西莉亚花还特别。到时候我带你们来野餐,就用迪卢克的新酒。”
“不许教坏孩子,”马嘉祺打趣道,“小杜林还不能喝酒呢。”
“可以给他喝无酒精的果汁,”凯亚挑眉,“我记得猫尾酒馆新出了薄荷味的,小孩子应该喜欢。”
说话间,已经能看到蒙德城的风车了。绿色的风旗在风中飘扬,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,还有天使的馈赠酒馆飘来的酒香。
走到城门口时,正好碰到温迪抱着鲁特琴往外走,看到他们,眼睛一亮:“你们回来啦!冰葡萄带了吗?”
“忘在营地了,”凯亚故意逗他,“不过阿贝多带了新的催化剂,说是能酿出比冰酒还好喝的东西。”
温迪立刻凑到阿贝多身边:“真的?快让我看看!说不定能写出新歌呢!”
小杜林被吵醒了,看到温迪,伸出小手要抱抱:“温迪哥哥,我带了冰棱回来!”
温迪笑着抱起他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“我们的小杜林真棒!走,哥哥请你吃苹果糖去!”
看着一人一孩跑向广场的背影,众人都笑了。
回到骑士团时,丁程鑫他们已经回来了,正在庭院里擦武器。看到皓月他们,丁程鑫立刻迎上来:“怎么样?雪山之行顺利吗?我听琴团长说你们遇到了深渊法师。”
“顺利解决了,”马嘉祺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还找到了解决皓月反噬的方法,算是不虚此行。”
贺峻霖凑过来,好奇地问:“雪山是不是很冷?我看你们的披风上都沾着雪呢。”
“冷是冷,但很美,”皓月笑着说,“尤其是冰湖,像装着整个星空。等我好利索了,带你们一起去看看。”
“好啊好啊!”刘耀文立刻点头,“我还没见过会发光的湖呢!”
暮色降临时,骑士团的食堂格外热闹。迪卢克特意让人送来了新酿的苹果酒,温迪抱着鲁特琴坐在桌子上唱歌,小杜林趴在皓月腿上,听着歌啃苹果糖,时不时被温迪的跑调逗得咯咯笑。
皓月靠在椅背上,看着眼前的景象,忽然觉得掌心还残留着冰棱的凉意,和炼金阵的温暖。那是雪山的温度,是朋友的温度,是所有细碎而美好的瞬间,交织成的、名为“归宿”的温度。
她低头看向小杜林,他已经含着苹果糖睡着了,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。窗外的月光洒进来,落在他银灰色的头发上,像撒了一把星星。
皓月轻轻叹了口气,心里一片安宁。龙脊雪山的故事还没结束,她的反噬也还需要时间治愈,但此刻,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了。
有风从窗外吹来,带着蒙德特有的自由气息,也带着雪山的清冽余温。那风声里,仿佛还回荡着冰湖的低语,篝火的噼啪,和朋友的絮语——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,像一首未完的歌,在岁月里慢慢流淌。
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,沉沉压在龙脊雪山的峰峦上。营地的篝火已经转成暗红,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在木柴缝隙里明明灭灭,映得周围的雪地里泛着一圈圈模糊的光晕。
“差不多该歇了。”丁程鑫往火堆里添了最后一根柴,火星噼啪溅起,照亮他眼底的疲惫,“明天还要去检查地脉装置的延伸线路,得养足精神。”
张真源正帮皓月把铺盖铺在棚子内侧的干草堆上,闻言点头:“我值第一班岗,你们先睡,后半夜换阿贝多。”他拿起靠在棚柱上的长枪,往火堆边挪了挪,披风在雪地上拖出一道浅痕。
皓月裹紧了凯亚送的深蓝色披风,指尖还残留着白天冰棱的凉意:“其实我也不困,要不我陪你坐会儿?”
“乖乖躺着,”张真源回头笑了笑,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,“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利索,熬夜容易发炎。小杜林都睡成小猪了,你也赶紧休息。”
棚角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小杜林蜷缩在阿贝多身边,银灰色的头发蹭着阿贝多的袖子,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。阿贝多靠在木箱上,借着最后一点火光翻看炼金笔记,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马嘉祺把自己的毛毯往皓月那边推了推:“盖厚点,后半夜风更冷。我去看看凯亚,他说去附近查探地脉波动,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丁程鑫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雪,“正好活动活动筋骨,坐了一下午,腿都僵了。”
两人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风雪里。皓月望着棚外摇曳的火光,听着张真源哼起的蒙德小调——那是首很简单的曲子,旋律像流淌的溪水,慢慢抚平了心里的躁动。她闭上眼睛,鼻尖萦绕着雪松香和炭火的气息,意识渐渐模糊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迷迷糊糊间,她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还夹杂着熟悉的呼喊。
“马嘉祺!阿贝多!你们在吗?”
是严浩翔的声音?皓月猛地睁开眼,坐起身时牵扯到伤口,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。
张真源已经握紧长枪站了起来,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:“是浩翔他们?这个点怎么会来雪山?”
棚外的火光突然晃动起来,丁程鑫和马嘉祺的身影出现在雪地里,身后还跟着几个跌跌撞撞的人影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马嘉祺的声音带着惊讶,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担忧,“雪山夜里有多危险不知道吗?”
“还说呢!”贺峻霖裹着厚厚的围巾,只露出一双眼睛,说话时呼出的白气直往上冒,“给你们发了三封通讯符,一个都没回!我们还以为你们被深渊法师绑架了呢!”
刘耀文跺着冻得发麻的脚,抱怨道:“张哥,你那通讯符是不是坏了?我揣在怀里焐着都没反应,早知道直接用风之翼飞过来了。”
宋亚轩扶着严浩翔,后者的裤脚沾着冰碴,显然是在雪地里摔过:“我们在骑士团等了一下午,实在放心不下,就想着过来看看。正好万叶托人带了信,说他和荧明天就到蒙德,问我们在不在骑士团,要不要一起聚聚。”
“通讯符大概是被地脉干扰了,”阿贝多已经醒了,走到棚外解释道,“雪山深处的能量波动会屏蔽元素通讯,不是你们的问题。”他看向严浩翔的裤脚,“摔伤了吗?我这里有治疗药膏。”
“没事没事,”严浩翔摆摆手,试图活动一下脚踝,却疼得龇牙咧嘴,“就是摔在冰棱上,蹭破点皮,不碍事。”
“还说不碍事,都流血了。”皓月从棚子里钻出来,手里拿着阿贝多放在一旁的急救包,“快进来处理一下,外面太冷了,伤口会冻僵的。”
众人挤进不算宽敞的棚子,顿时显得热闹起来。张真源赶紧往火堆里添柴,火星重新燃起,把每个人的脸映得通红。丁程鑫找了几个干净的木箱当凳子,让严浩翔坐下处理伤口。
“万叶和荧要来?”马嘉祺给每个人递了杯热可可,“他们不是说要去稻妻处理容彩季的后续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“信里说事情提前办完了,”宋亚轩捧着热可可,手指终于暖和过来,“还说带了稻妻的特产,好像是叫什么‘三色团子’,说要给我们尝尝。”
“三色团子?”贺峻霖眼睛一亮,忘了冷也忘了累,“是不是那种粉粉嫩嫩的?上次在璃月港看到过,老板说要预定才能买到。”
刘耀文凑过来,好奇地问:“那荧呢?她也跟万叶一起?上次在璃月港分开的时候,她说要去须弥找纳西妲,怎么突然改道了?”
“谁知道呢,”严浩翔疼得抽了口气,皓月正在给他涂药膏,“可能是路上碰到了吧。万叶的信里就写了两句,说‘已与荧汇合,明日抵蒙德’,别的没多说。”
阿贝多蹲在火堆边,往里面加了几块干松木,火焰顿时旺了起来:“他们来得正好,我新调试的地脉装置需要不同元素力的人帮忙测试,万叶的风元素和荧的元素共鸣,或许能提供新的数据。”
“测试什么的先不说,”张真源把最后一杯热可可递给贺峻霖,“你们今晚怎么打算?现在下山肯定来不及,山路都被雪盖住了,容易迷路。”
“还能怎么打算,”贺峻霖喝了口热可可,满足地叹了口气,“当然是在这儿挤一挤了,总不能睡雪地里吧?不过话说回来,你们这棚子看着小,挤挤好像也能坐下。”
“挤是能挤,就是得委屈大家了。”丁程鑫清点了一下铺盖,“我和马嘉祺睡外面守着,你们在里面凑合一晚,明天天亮再想办法。”
“我也睡外面吧,”刘耀文举手,“我睡觉沉,在里面怕挤到大家,而且我耳朵灵,有动静能第一时间听到。”
宋亚轩也跟着点头:“我也去外面,正好跟刘耀文作伴,还能聊聊万叶带的三色团子到底好不好吃。”
“行了,别争了,”马嘉祺拍板道,“我、丁程鑫、刘耀文睡外面,轮流守夜。张真源和阿贝多在里面,照顾皓月和严浩翔,还有……”他看向缩在角落里的小杜林,小家伙被吵醒了,正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新来的人。
“这小朋友是谁啊?”贺峻霖注意到小杜林,凑过去想摸摸他的头,又怕吓着他,手伸到一半停住了。
“他叫小杜林,”皓月把小杜林拉到身边,“是阿贝多……嗯,算是弟弟吧,一直在雪山住。”
小杜林怯生生地看着贺峻霖,又飞快地低下头,小手紧紧抓住皓月的衣角。贺峻霖见状,从口袋里掏出颗糖,递过去:“给你,草莓味的,很甜。”
小杜林抬头看了看皓月,得到鼓励的眼神后,才慢慢接过糖,小声说了句: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哎哟,真乖。”贺峻霖的心都要化了,“比刘耀文小时候可爱多了,他小时候抢我糖吃,还说我小气。”
“谁抢你糖了?”刘耀文不服气地反驳,“明明是你自己吃不完,塞给我的!”
棚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,冲淡了旅途的疲惫和雪山的寒意。张真源把火堆烧得更旺了些,火光透过棚子的缝隙照出去,在雪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,像一群跳跃的小精灵。
“说起来,万叶和荧来了,我们明天回蒙德正好能聚聚,”宋亚轩掰着手指头数,“骑士团的院子够大,到时候让温迪唱首歌,迪卢克老爷肯定会送酒来,再让小杜林给我们讲讲雪山的故事,完美!”
“还得加上提纳里和赛诺,”严浩翔补充道,“今天下午碰到他们,说在蒙德的卡牌店新收了几张稀有卡,正愁没人对战呢。”
“那可有的忙了,”丁程鑫笑着说,“不过先说好,不许在骑士团院子里打牌,琴团长看到又要念叨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,”贺峻霖做了个鬼脸,“我们去天使的馈赠,让温迪帮我们打掩护,他最擅长这个了。”
小杜林含着糖,含糊不清地问:“万叶哥哥……是不是会吹叶子的那个?”他记得上次万叶来雪山,用一片枫叶吹出很好听的调子,比风里的声音还温柔。
“对呀,”皓月摸了摸他的头,“万叶哥哥吹叶子可好听了,明天让他吹给你听好不好?”
小杜林用力点头,眼睛亮晶晶的,像藏着两颗星星。
棚外的风声渐渐小了,只剩下火堆噼啪的声响和众人低声的交谈。严浩翔的伤口处理好了,正靠在木箱上打盹;贺峻霖和宋亚轩挤在一起,聊着明天要去哪里买蒙德的特产;刘耀文已经裹着披风在棚外守着,时不时哼两句跑调的歌。
马嘉祺看着眼前的景象,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。之前还在担心他们贸然闯进雪山会有危险,现在看着大家挤在一个棚子里,说说笑笑,倒像是一场意外的聚会。
“困了就睡会儿吧,”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后半夜我来守,你明天还得跟阿贝多去调试装置呢。”
马嘉祺点点头,往火堆边挪了挪,火光的暖意透过厚厚的衣物渗进来,驱散了骨子里的寒气。他看向棚子里,皓月已经靠着张真源睡着了,小杜林趴在她腿上,手里还攥着那颗没吃完的草莓糖。
“明天万叶和荧来了,估计又得热闹一番,”张真源的声音很轻,怕吵醒她们,“正好让万叶看看阿贝多的新装置,他对这些东西一向感兴趣。”
“嗯,”马嘉祺打了个哈欠,“还得让荧试试能不能用元素力激活地脉节点,阿贝多说她的体质特殊,或许能引出不一样的能量反应。”
火堆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,像一只温暖的手,轻轻覆盖在每个人的身上。棚外的雪还在下,却不再显得寒冷,反而像是给这场意外的相聚,盖上了一层柔软的被子。
宋亚轩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:“明天要吃三色团子……”惹得旁边的贺峻霖笑出了声。
严浩翔翻了个身,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好事,嘴角微微上扬。
阿贝多靠在角落里,借着最后一点火光,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:“地脉的温度,或许藏在相聚的人心里。”
夜还很长,但棚子里的温度,却足以融化整个雪山的寒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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