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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0章 穿书双胞胎日常生活2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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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后我成了双胞胎的掌心娇

第五章:矛盾与和解

南宫墨看着傅言清泛红的脸颊,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,将那句“我想让你成为侯府的女主人”咽了回去——他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,傅言清的心结、外界的流言,还有他尚未理清的朝堂纠葛,都需要时间慢慢解决。他只是上前一步,声音放得更柔:“天色不早了,你今日教孩子们应对刁难,又处理他们的小矛盾,也累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
傅言清点点头,看着南宫墨转身离开的背影,心跳莫名快了几分。她摸了摸发烫的耳垂,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的月光——石榴花在月下泛着淡淡的红光,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。

第二天一早,傅言清刚带着孩子们练完晨读,就见管家匆匆来报,说北月公主派人送来了礼物,是两匹上好的绸缎,还有一个精致的木盒,里面装着北月特产的糖果。“公主说,昨日是她唐突了,这些礼物是给小公子和小千金赔罪的。”管家递过礼物清单,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。

南宫泽看着糖果盒,眼睛一亮,却还是看向傅言清:“傅姐姐,我们可以收吗?”

傅言清笑着点头:“当然可以,公主是真心道歉,我们收下就是。不过泽泽要记得,别人送我们礼物,我们也要回礼才是,这叫礼尚往来。”

“那我们回什么呀?”南宫雪歪着脑袋问。

傅言清想了想,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小本子——正是之前孩子们在农庄画的“农庄趣事”小书,她昨晚特意在封面上加了烫金的花纹。“我们把这个送给公主吧,这是泽泽和雪儿亲手画的,比任何贵重的礼物都有心意。”

当北月公主收到这份回礼时,正在御花园和皇后聊天。她打开小本子,看着上面稚嫩的图画和歪歪扭扭的文字——有金黄的麦浪,有毛茸茸的小鸡,还有孩子们包饺子时沾了面粉的小脸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“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还这么有心,”她抬头对皇后说,“那个傅姑娘,确实不简单。”

皇后笑着点头:“镇北侯府能有这样一位姑娘,是福气。你呀,以后也少些刁难,多些真心,才能交到朋友。”

北月公主吐了吐舌头,心里却对傅言清多了几分认可——她从未想过,一个“教养嬷嬷”竟能有这样的智慧和格局。

日子就这样在温馨与小插曲中缓缓推进,转眼到了七月,京城却迟迟没有下雨。起初只是天气干燥,后来连护城河里的水都开始减少,城郊的农田更是干裂得能塞进手指。傅言清从管家口中得知,京郊已经出现了旱灾的迹象,不少农民都在祈祷降雨,可天空依旧万里无云。

“傅姐姐,什么是旱灾呀?”南宫雪坐在窗边,看着外面的太阳,小声问。

傅言清放下手里的书,蹲下身解释:“旱灾就是很久不下雨,田里的庄稼长不出来,农民伯伯就没有粮食吃,连喝水都成了问题。”

南宫泽皱起小眉头:“那他们好可怜啊,我们能帮他们吗?”

傅言清心里一动——她穿越过末世世界,知道旱灾的可怕,也知道如何在缺水的情况下寻找水源、储存粮食。她立刻起身去找南宫墨,此时南宫墨正在书房处理公务,桌上摊着好几份奏折,脸色凝重。

“侯爷,京郊的旱灾情况是不是很严重?”傅言清走进书房,开门见山。

南宫墨抬头,叹了口气:“比想象中更严重。奏折上说,城郊三个县的农田已经颗粒无收,不少农民都开始往京城逃,想要寻求救济。可朝廷的粮仓储备有限,丞相又在朝堂上阻挠拨款,说是‘天灾不可抗’,不愿动用国库。”

傅言清沉默片刻,认真地说:“侯爷,我有办法或许能缓解灾情。我之前读过一些古籍,知道如何挖掘地下水,还能制作简易的储水装置。而且,我们侯府的粮仓里有不少粮食,或许可以先拿出来救济灾民,再号召京城里的王公贵族捐粮捐钱,应该能解燃眉之急。”

南宫墨看着傅言清坚定的眼神,心里涌起一股暖流。他知道傅言清从不无的放矢,她既然这么说,就一定有把握。“好,”他立刻点头,“我这就命人打开侯府粮仓,你需要什么,尽管开口。”

“我需要一些木匠和铁匠,还要一些麻布和木桶,”傅言清说,“另外,我想带泽泽和雪儿一起去城郊看看,让他们亲身体验一下灾民的生活,知道粮食的珍贵。”

南宫墨有些犹豫:“城郊现在不安全,灾民太多,万一出什么事……”

“侯爷放心,我会保护好孩子们,”傅言清打断他,“而且,让他们亲眼看看,比我们说一百句‘珍惜粮食’都有用。他们是南宫家的孩子,未来要承担起责任,不能只生活在侯府的温室里。”

南宫墨看着傅言清的眼睛,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。

第二天一早,傅言清带着南宫泽和南宫雪,坐上了前往城郊的马车。马车里放着不少馒头和水囊,还有傅言清特意准备的草帽和粗布衣服——她让孩子们换上粗布衣服,戴上草帽,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。

“傅姐姐,为什么要穿这样的衣服呀?”南宫雪摸了摸身上的粗布,有些不习惯。

“因为这样,灾民伯伯和阿姨才不会觉得我们和他们有距离,”傅言清笑着说,“我们是去帮忙的,不是去‘视察’的。”

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,终于到达了城郊的灾民安置点。远远望去,到处都是破旧的帐篷,孩子们穿着破烂的衣服,手里拿着空碗,眼神里满是茫然。南宫雪看到这一幕,忍不住攥紧了傅言清的手,小声说:“傅姐姐,他们好可怜啊,连衣服都没有。”

南宫泽也沉默了,他想起在农庄看到的丰收景象,再看看眼前的干裂农田,心里第一次明白了“饥饿”和“苦难”的含义。

傅言清带着孩子们下了马车,将带来的馒头和水囊分给灾民。一个老婆婆接过馒头,激动得热泪盈眶:“多谢姑娘,多谢小公子和小千金,我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。”

南宫雪看着老婆婆干裂的嘴唇,主动递过一个水囊:“婆婆,您慢点吃,喝点水。”

就在这时,人群突然骚动起来,几个灾民因为争抢一个馒头打了起来。傅言清立刻上前,将他们拉开,大声说:“大家不要抢,我们侯府会送来更多的粮食和水,只要大家有序领取,每个人都能有吃的!”

她的声音坚定有力,灾民们渐渐安静下来。傅言清趁机让侯府的家丁和木匠开始搭建简易的储水棚,又带着几个铁匠去附近的山坡寻找地下水——她记得穿越过的一个古代世界里,人们会通过观察植物的生长情况判断地下水的位置,耐旱的植物下方往往有水源。

南宫泽和南宫雪也没有闲着,他们跟着傅言清一起捡柴禾,帮着年迈的灾民搬东西。南宫泽看到一个小男孩饿得直哭,主动把自己口袋里的糖果递了过去;南宫雪则帮着老婆婆们缝补破烂的衣服,虽然针脚歪歪扭扭,却让老婆婆们笑得合不拢嘴。

到了傍晚,木匠们终于搭建好了储水棚,铁匠们也在傅言清的指导下挖出了一口浅井,虽然水量不多,但足够附近的灾民饮用。南宫墨也带着朝廷的赈灾官员赶了过来,看到眼前的景象,又看了看满身灰尘却眼神明亮的孩子们,心里满是欣慰。

“傅姑娘,你做得很好,”南宫墨走到傅言清身边,递过一条干净的手帕,“让你和孩子们受苦了。”

傅言清接过手帕,擦了擦脸上的汗,笑着说:“不苦,能帮到灾民,比什么都重要。而且,泽泽和雪儿今天都很棒,他们学会了关心别人,学会了承担责任。”

南宫泽听到这话,挺了挺小胸脯:“父亲,我以后要像你和傅姐姐一样,保护更多的人,不让他们挨饿。”

南宫雪也跟着点头:“我也要帮忙,我要教灾民伯伯和阿姨做储水装置,这样他们就有水喝了。”

南宫墨看着孩子们,又看了看傅言清,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决定——他要尽快解决朝堂上的问题,扫清所有障碍,然后向傅言清表明心意,让她成为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,和他一起守护孩子们,守护这片土地。

然而,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。当天晚上,南宫墨刚回到侯府,就收到了密报——丞相竟然暗中派人截留了朝廷运往城郊的赈灾粮,还散布谣言说“镇北侯私吞赈灾款,故意让灾民挨饿”,想要煽动灾民闹事,趁机弹劾南宫墨。

“丞相真是卑鄙!”南宫墨将密报揉成一团,脸色铁青。他知道,丞相一直视他为眼中钉,这次旱灾正好给了丞相一个陷害他的机会。如果不能尽快查清真相,不仅他会陷入困境,连城郊的灾民也会再次陷入绝境。

傅言清看到南宫墨的脸色,知道肯定出了大事。她端来一杯热茶,轻声说:“侯爷,是不是朝堂上出了问题?你别着急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
南宫墨接过热茶,看着傅言清温柔的眼神,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。他把密报的内容告诉了傅言清,语气沉重:“丞相截留赈灾粮,还散布谣言,若是灾民相信了谣言,闹事起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傅言清沉默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:“侯爷,我有办法。丞相截留赈灾粮,肯定会找地方存放,我们可以派人暗中调查,找到粮仓的位置,然后请御史大人出面,当众揭穿丞相的阴谋。而且,我们可以让泽泽和雪儿去跟灾民们说,他们亲眼看到侯府打开粮仓赈灾,看到我们挖井找水,灾民们肯定会相信孩子们的话。”

南宫墨眼前一亮——傅言清的办法确实可行。孩子们天真无邪,他们的话比任何辩解都有说服力。而且,只要找到丞相截留赈灾粮的证据,就能让丞相百口莫辩。

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,”南宫墨立刻点头,“我这就派人去调查丞相的粮仓,你明天再带着孩子们去城郊,跟灾民们说说情况,稳定人心。”

第二天一早,傅言清再次带着南宫泽和南宫雪来到城郊。灾民们看到他们,立刻围了上来,眼神里带着期待。傅言清让孩子们站在高处,南宫泽拿着一个小喇叭(傅言清根据穿越经验,让铁匠做的简易扩音器),大声说:“各位伯伯阿姨,叔叔婶婶,我是南宫泽。我父亲没有私吞赈灾款,我们侯府的粮仓已经打开了,运来了很多粮食。昨天我们挖的井也有水了,大家不要相信坏人的话,再等等,朝廷的赈灾粮很快就会到了!”

南宫雪也跟着说:“对!我们昨天和傅姐姐一起给大家分馒头,还帮婆婆缝衣服,我们不会骗大家的!那些说坏话的人,都是坏人!”

孩子们的声音虽然稚嫩,却充满了真诚。灾民们想起昨天傅言清和孩子们的帮助,又看到孩子们坚定的眼神,渐渐相信了他们的话。之前因为谣言有些骚动的人群,慢慢平静下来。
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——是御史大人带着官兵来了,身后还跟着几辆马车,马车上装满了粮食。“各位灾民,”御史大人勒住马,大声说,“丞相截留赈灾粮,意图谋反,现已被朝廷拿下!这些粮食是朝廷补发的赈灾粮,大家有序领取,不要着急!”

灾民们听到这话,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爆发出一阵欢呼。他们纷纷向傅言清和孩子们道谢,还有人拿出家里仅有的鸡蛋和野菜,想要送给他们。傅言清婉言谢绝了,笑着说:“只要大家能有饭吃,有水喝,比什么都好。”

南宫墨赶到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——傅言清牵着孩子们的手,站在灾民中间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像一道温暖的光。他翻身下马,走到傅言清身边,轻声说:“谢谢你,言清。”

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,没有“傅姑娘”的客气,只有发自内心的亲近。傅言清脸颊一红,抬头看向南宫墨,正好对上他温柔的眼神,两人都忍不住笑了。

南宫泽和南宫雪看着父亲和傅姐姐的样子,也跟着傻笑起来。南宫雪拉着南宫泽的手,小声说:“哥哥,你有没有觉得,父亲和傅姐姐站在一起,好像一家人呀?”

南宫泽点点头,认真地说:“对,我们就是一家人。”

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洒在城郊的土地上。灾民们有序地领取着粮食和水,孩子们在帐篷外追逐嬉戏,傅言清和南宫墨并肩站着,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里满是温暖。傅言清知道,这次的旱灾危机虽然暂时解决了,但朝堂上的斗争还没有结束,未来还有很多挑战在等着他们。但她不再害怕,因为她知道,她不是一个人——她有南宫墨,有两个可爱的孩子,还有一群真心相待的人。

而南宫墨看着身边的傅言清,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——等这次的事情彻底结束,他就向傅言清求婚,让她成为他的妻子,成为侯府真正的女主人。他要给她一个家,一个温暖、安稳、充满爱的家。

夜风轻轻吹过,带来了远处灾民们的笑声,也带来了属于他们的、充满希望的未来。

旱灾过后,京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镇北侯府的庭院里,石榴树每年盛夏依旧会缀满红火的花,只是当年需要傅言清牵着手的两个小家伙,渐渐长成了能独立捧起厚书的孩童。

南宫泽六岁那年,迷上了兵法。起因是南宫墨处理公务时,他偷偷溜进书房,翻到一本泛黄的《孙子兵法》,书页上还留着南宫墨年轻时批注的墨迹。他抱着书跑到傅言清面前,小眉头皱得紧紧的:“傅姐姐,‘兵者,国之大事’是什么意思呀?是不是像父亲守边境一样,要保护很多人?”

傅言清没有直接解释,而是找出一张舆图,铺在桌上:“泽泽你看,这是大靖的疆域,父亲守的边境就在这里。如果没有懂兵法的人指挥士兵,敌人就会闯进我们的家园,就像之前旱灾时,灾民们没有粮食吃一样可怜。”她指着舆图上的山脉河流,“兵法里说的‘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’,就是要了解自己的实力,也了解敌人的情况,才能保护好想要保护的人。”

从那以后,南宫泽的书房里多了许多兵书,每天清晨,他会跟着南宫墨练剑,午后就抱着兵书啃,遇到不懂的地方,要么缠着南宫墨讲边境的战事,要么就找傅言清画简易的战术图——他不像别的孩童那样喜欢画花鸟,反而爱画密密麻麻的小旗子,代表士兵的位置,有时还会拉着南宫雪扮演“将军和士兵”,模拟战场的场景。

南宫雪则截然不同,她对花草草药有着天生的兴趣。七岁那年,傅言清带她去城郊的药田,她蹲在田埂上,盯着一株薄荷看了半个时辰,还小心翼翼地摘下一片叶子,放在鼻尖轻嗅:“傅姐姐,这个叶子好清凉,是不是可以治病呀?”

傅言清惊喜不已,从那以后,常带她去药田跟着老药农学习。南宫雪学得格外认真,不仅记住了上百种草药的名字和功效,还会用小本子记录草药的生长周期——春天的蒲公英能清热解毒,夏天的薄荷可以解暑,秋天的菊花能清肝明目,冬天的当归能补血活血。她还在侯府的小花园里开辟了一块“药草园”,亲手种下薄荷、艾草、金银花,每天放学都会去浇水、除草,像照顾宝贝一样照顾它们。

有一次,南宫泽练剑时不小心扭伤了脚踝,疼得直皱眉。南宫雪立刻跑回自己的药草园,摘下几片艾草,又去厨房要了些白酒,学着老药农的样子,把艾草揉碎,和白酒调成糊状,敷在南宫泽的脚踝上:“哥哥,这个能消肿止痛,傅姐姐说过的,你忍一忍,明天就不疼了。”

南宫泽看着妹妹认真的模样,虽然脚踝还是疼,却忍不住笑了:“还是雪儿厉害,比府里的太医还管用。”

傅言清站在一旁,看着兄妹俩的互动,心里满是欣慰——曾经会为了颜料吵架的两个小家伙,如今已经学会了互相照顾,各自在喜欢的领域里发光。

随着年龄增长,两人的差异越来越明显。南宫泽性子沉稳,做事有条理,十二岁时就能帮南宫墨整理边境的军报,甚至能提出一些有见地的建议;南宫雪则温柔细腻,不仅医术见长,还跟着傅言清学了琴棋书画,尤其是画画,她最擅长画草药和人物,笔下的草药栩栩如生,人物也充满了灵气。

十五岁那年,大靖举办了一场“少年才俊宴”,邀请京中适龄的少年少女参加,展示自己的才华。南宫墨本不想让孩子们去凑热闹,却架不住两个小家伙的请求——南宫泽想在宴会上和其他少年讨论兵法,南宫雪则想展示自己画的《百草图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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