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6:怎么证明你是男人(1 / 2)
她好像,被人下毒了……
她脑子里并非全不清醒,只是身体脱离了意识掌握,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狂肆不休。
不行,她拼命地自劝,不能再这种感觉里深陷,有人给她下了药,想让她丢了清白……她忍受巨大的不适之余,把中毒的事理出一个来龙去脉。
那时她正打算去军营,如果这副鬼样子出现在军营里,会便宜了谁?军营里没人敢对她下手,只有一个王少安,难道对她下手的人,最终目的是陷害王少安?如果王少安跟她发生关系,肯定逃不掉承元的毒手……
难道奸细就在她的宅子里?
头好痛!浑身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,多一刻都忍耐不了!
承元看出明初的异样,刚要伸手接住她,她却突然跳起身,双手紧揽他的脖子,双腿勾住他的腰肢整个挂在他的身上,她意识涣散,醉眼熏熏地问道:“少侠,你是男是女?”
承元:“……”
紧勾他腰腹的一条左腿动了动,蹭过他敏感的腰臀,所到之处他一片惊栗,电似的感觉贯穿全身,本就对她跃跃欲试,这样一来,他对她的渴望更是难以自控,火被轻易点燃,唯有一场凶猛的狂风骤雨才可破解。
她双手捧着承元发热的脸颊,笑道:“你还没回答我,男,女?”红唇印上他的脸,吻得他瞬间脑际一白。
从小到大的修养教育他人不可趁人之危,但男性冲动告诉他,要是此刻再不将她拿下天理难容!
他轻唇嘴角,呼吸慢慢变得粗重:“我是男人。”
“怎么证明你是男人呢?”明初不安份的手伸进他的领口,碰到他隆起的胸膛,激得他浑身一颤。
承元坏笑,在她耳旁低语:“我带你去个地方,慢慢证明给你看。”
他将身上的人打横一抱,笑看她弯成月形的眼部线条,径直走向了耳室。
成功跟着主子一起来到的大厅,见主子和明初你浓我浓时就在大厅外布置了防线,禁止任何人进入,以确保主子的好事不被人打搅。
这年头下人不好做,之前成功因为明初气到承元吐血还拿剑砍人家呢,现在一转眼,主子要跟明初圆房了,真不知道以后再见到女主子时他何以自处。
不过成功一心为主子着想,现在没空想以后的事,主子未经人事,不知能否伺候明初满意,万一明初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呢?主子也是委屈。
承元温柔地安抚她的身体,让她放松,对于他们的第一次,他也是期待又紧张,生怕会弄疼了她,身上肿胀的疼痛让他一刻都等不及,可为了避免她受伤,他还是努力克制,尽量让她能感到舒适。
天色渐渐黑下,耳室里的风光正是旖旎。
正房不远处,挺着孕肚的季书晴站在院中的桂花树下,看着耳室方向。
忍不住抹泪感慨。她容易么,为了让明初把承元睡了,她瞒着全院的人偷偷给明初下药,当时她并不知道明初要去军营,还好明初半路折回了,不然以明初中药后的那个**样子,还不知要把自己塞给哪个侍卫或者流浪汉了。
以明初那脾气,没准她事后会拿刀把下药的人给砍了,季书晴担心地想。
“唉,”季书晴摇摇头,苦大仇深道:“师姐还不是为了你好,女人有的时候,需要让男人睡一下才老实,想当初那个死男人睡了我一次,他妈的我把爹娘都给卖了……”
季书晴一回头,见天哑正冷着脸站在身后。
“师……师父。”
天哑觑着眼,看向承元和明初天雷地火的耳室,本是白净的脸色沉如玄铁。
“我以为院子里出了奸细,”声音清冷如霜,“原来是你暗算了她。”
季书晴忙解释:“我也是看不惯明初跟承元那么别扭,而且我们都知道,承元扬言要把王少安杀了,以为王少安睡了他女人,明初又硬着一根筋不肯说破,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。”她生怕天哑不信,一连气儿的道:“我这么做,一是证明明初和王少安的清白,二来嘛明初把身子交给他以后,就没那么多事儿了,她不从也得从啊。师父你也看到了,明初是喜欢承元的,只是顾忌重重不敢相爱。”
天哑耳力惊人,既便和耳室那边隔了一个院落的距离,仍然隐约可闻那让人羞晦的啊啊声,听是天哑心里百感交集。
毕竟是带了一年的徒弟,如今落在别人手中被吃得一干二净啊,做师父的哪有不心痛的道理。
尽管心里不是滋味,仍露出长者慈爱的笑容,“书晴,你这个丫头没什么好。”
季书晴刚想辩解,天哑又道:“但这次,干的漂亮。”
“……”
极致的欢快感让明初忘乎所以,她本就丧失了理智,唯一剩下感官的知觉,并且在药物的作用下这种感官的快乐被无限放大,令人沉迷其中,像陷在了泥沼里无力自拔,什么羞耻感、疼痛感,都在她半梦半醒间,在他温柔惬意的妩弄下烟消云散。
她只知好欢乐,人生从未像此刻这般圆满和充实。
听见她舒服的低喃,承元弯唇一笑,低头轻柔地吻上她的唇,尽情进行身体美妙的律动……
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大亮。
明初睁开眼,惊色浮面。
她不是去军营了么,怎么还在私人宅院的屋子里?谁把她送回来的,发生什么事了?
再看看身上只穿着一件粉色中衣……不对,她记得昨天穿的是白色绣荷的丝棉衣,为什么会……她猛地坐起,觉得身下一痛。
她的脑袋瞬间懵住!在曾在小人书上看过少女变成女人的过程,就是要把……
“难道昨天我稀里糊涂把自己第一次给丢了?”她抓狂地揪起蚕丝被,牙龈似乎都要咬出血来:“到底是谁……”
“你醒了啊。”季书晴大腹便便地走进耳室,亲手给她送了一碗莲子粥,笑眯眯问道: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睡到现在一定饿死了。”
明初费解地审视着季书晴,她认识季书晴这么久,撒刁耍泼玩儿个性季书晴样样不缺,但献殷勤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“我记得昨天去军营,路上觉得头有点晕,是不是出事了?”
季书晴坐在她床沿,没心没肺地道:“我跟你说件事你先别激动,其实昨天,昨天你被采花贼下了药……”
“采.花贼!”明初冲动地掀起被角,动作幅度过大把季书晴手上的莲子粥打翻在地,她跪在**揪起季书晴,不敢相信地问道:“难道我被采.花贼给采了,我……”告诉了,她也不再试图欺骗自己还清白。
见明初情绪激愤,季书晴更不敢相告实情,“你先冷静一下,其实不是采花贼。”
门前,一双皂靴停下。
“是他,”季书晴反手指向门前,“实情是,你被采花贼下药,然后自已觉得不舒服就回来了,之后嘛……”
丧失理智的明初哪还有心情听她说下去,急忙下地,连地上一地碎片都没发现,门前那人见状飞快奔来,出手托住她即将踩在碎渣上的脚。
明初眼神阴戾,冰冷地看向他:“是你。”她的眼中带着无数的锋,冷到让人汗毛直竖。
季书晴为免引火烧身,见势不好后立马离开了房间。
“放手。”
“昨晚的事……”
愤怒瞬即燃起,像有一股火直冲天灵盖,明初一脚蹬开他的手:“你趁人之危,你还要不要脸!你以前不是说过么,你愿意用死来换跟我欢好,你现在就给我去死!”
他凭什么在没经她同意就拿走了她的初次,凭他是万人之上的皇长孙么!他不是记得自已说的每一句,好,那就来践行吧!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,他拿走的何止她的初次,还有她的骄傲自尊,与自由。
她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,他的李姓,注定他只能成为她人生路上的一个过客,她的心,永远都不会允许他走进。
松开手,承元站直身体,身上弥漫着的落寞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他缓缓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,他一直有带小型匕首的习惯,因为他见不得指甲长长,会经常性修剪,必要时当作武器也很趁手。
“来,”他把匕首递向明初,见她眼瞳怔不肯接下,他拨开她的手把匕首放在她掌心,大手包着小拳,果断往自已的心口处捅来。
“你!”她下意识收住手,不肯再进一步,刚才他的力气分明就是想把自已身上捅出窟窿!“你这个疯子……”她的手隐隐颤抖,她不是想他死么,关键时刻为什么又不忍了?
“来!”承元手上加了几分力气,眼底很快漫起一层泪光,坚决道:“我说过的话都记得,这条命是你的,想要的时候只管拿去,我绝无怨言,”刀尖紧紧挨上心口,他甚至能感受到尖锐物抵近皮肤的痛感,薄小的匕首在两个人的僵持下慢慢刺进衣物,一点冰冷攻向他的心房处。
明初狠狠直视这个疯狂的男人,眼前一片雾气腾腾。
现世的种种经历把她**成一个“说谎成性”又口是心非的女人,因为她爱不得这个男人,她便将对他的所有情感都寄托在一个“恨”字上,她人生尚短,余生不愿有他,只是为了不要在他的世界里泥足深陷。
他手上的力很重,只要她一松手,这一刀必须会扎进他的心房。
刚才要他去死的果决全部不见,她真后悔说了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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