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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德雨色里的新访客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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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德的雨,总带着一种缠绵的温柔。细密的雨丝从铅灰色的云层里斜斜落下,给整片原野笼上一层朦胧的水汽,远处的风车在雨雾中缓缓转动,叶片上的水珠顺着弧度滚落,溅起细碎的水花。风起地的那棵巨大的橡树,枝叶被雨水洗得愈发青翠,树根处的神龛前,几支新鲜的塞西莉亚花还带着湿漉漉的光泽。

时月站在橡树的浓荫下,轻轻拂去衣袖上的雨珠。她刚从璃月港出发,顺着风的指引一路向西,踏入这片被称为“自由之都”的土地。来之前,她特意去了趟往生堂,找到那位总是捧着茶杯、神色淡然的钟离先生。

“皓月在蒙德,过得很好。”当时钟离放下茶杯,目光落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上,语气平缓却带着笃定,“她身边有一群可靠的伙伴,一同经历过风魔龙的咆哮,也见证过深渊的暗影,彼此间的羁绊,早已超越寻常友谊。你去看看便知,那里的风,会接纳每一个心怀真诚的人。”

想到这里,时月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她的妹妹,那个从小就爱追着风跑的小姑娘,终于在异国他乡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。

雨丝落在草地上,发出沙沙的轻响。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,伴随着熟悉的调笑声。时月下意识地抬眼望去,只见一个蓝发青年撑着伞,正朝着神龛的方向走来,他的披风在雨中划出利落的弧度,嘴角挂着那抹标志性的、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
是凯亚。钟离先生曾提过,这位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,心思灵巧,总爱说些模棱两可的话,却在关键时刻极为可靠。

凯亚也看到了树影下的时月,脚步顿了顿,随即加快速度走过来,伞沿微微倾斜,遮住了飘向她的雨丝。“哟,皓月,今天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”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戏谑,“难道是又被那帮小家伙们‘抛弃’了?”

时月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对方认错了人。她和皓月本就有七分相似,一样的眉眼轮廓,一样带着暖意的眼神,只是时月的气质更沉静些,像璃月港温润的玉石,而皓月则像蒙德原野上蓬勃的风之花。

“抱歉,你可能认错人了。”时月温和地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璃月口音的软糯,“我不是皓月,我是她的姐姐,时月。”

“姐姐?”凯亚挑了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笑意更深了,“原来皓月还有位姐姐,这可真是个意外的消息。看来我今天的眼力见儿不太好,该罚。”他故作严肃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“我是凯亚,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。你是从璃月来的?”

“是的,刚到蒙德。”时月点头,“久仰凯亚先生大名,钟离先生曾提起过你。”

“钟离先生?”凯亚饶有兴致地眨了眨眼,“那位往生堂的客卿,倒是个有趣的人。看来时月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。”

就在这时,一阵更喧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夹杂着少女清脆的笑声。“凯亚哥!你看到我放在骑士团的那本冒险笔记了吗?”皓月的声音像林间的百灵鸟,穿过雨幕清晰地传了过来。

时月循声望去,只见皓月正被一群少年簇拥着走来,她穿着件浅色的外套,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,贴在脸颊上,却丝毫没影响她明媚的笑容。走在她身边的马嘉祺,正细心地帮她拢了拢外套的领口;丁程鑫手里拿着个小本子,不知在跟她说着什么,逗得她笑弯了眼;张真源背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,想来是装着大家的午餐;严浩翔和贺峻霖在一旁互相打趣,时不时拉上刘耀文一起;宋亚轩手里捧着个小小的鸟窝,正小心翼翼地护着,生怕被雨水打湿。

不远处,温迪正懒洋洋地靠在树杆上,任凭雨丝落在他的斗篷上,手里还攥着半瓶苹果酒;琴团长撑着一把素雅的伞,正和旅行者说着什么,派蒙在旅行者肩头蹦蹦跳跳;万叶站在稍远的地方,望着雨幕中的原野,神情淡然;而迪卢克则倚在橡树另一侧的阴影里,虽没说话,目光却落在皓月身上,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。

“姐?!”皓月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凯亚身边的时月,手里的小钱包“啪嗒”一声掉在草地上,她几乎是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,随即像只受惊的小鹿般飞奔过来,一把抱住时月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你怎么来了?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?”

时月被妹妹撞得后退了半步,连忙扶住她,轻轻拍着她的背,眼眶也有些发热:“想给你个惊喜,就没提前说。”

周围的少年们都愣住了,马嘉祺率先走上前,温和地问道:“皓月,这位是……”

皓月这才想起还有别人,赶紧抹了把眼泪,拉着时月的手走到大家面前,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:“给大家介绍一下!这是我姐姐,时月!她从璃月来看我了!”

“姐姐好!”宋亚轩第一个喊道,眼睛亮晶晶的,像藏着星星。

“你好,我是马嘉祺。”马嘉祺微微颔首,语气温和有礼,“常听皓月提起你,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。”

“丁程鑫。”丁程鑫笑着点头,目光在时月和皓月脸上转了一圈,“怪不得觉得眼熟,你们俩长得真像。”

“张真源。”

“严浩翔。”

“贺峻霖。”

“刘耀文。”

几个少年依次自我介绍,脸上都带着好奇和友善。他们听皓月说过不少关于家乡的事,却从没听过她还有个姐姐,更没想到这位姐姐会突然出现在风起地。

温迪晃悠悠地走过来,笑嘻嘻地举起酒瓶:“哦呀,又多了一位美丽的客人呢。我是温迪,蒙德的吟游诗人,兼……四风守护之一哦。”他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,眼神里藏着狡黠。

时月看向温迪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她对着温迪微微屈膝行礼:“久仰巴巴托斯大人。我是时月,从璃月来。”

“巴巴托斯……大人?”贺峻霖瞪大了眼睛,拉了拉身边的宋亚轩,“亚轩,她刚才是不是说温迪是……风神”

宋亚轩也一脸震惊,看向皓月:“虽然一直知道温迪就是风神,但突然这么直白的说出来,感觉真怪啊”

皓月挠了挠头,笑着说:“是啊,他可是我们蒙德的守护神呢。”

“没想到时月小姐知道的还真不少。”凯亚在一旁笑道,“连温迪的身份都清楚。”

“钟离先生跟我提过。”时月坦然道,“他说巴巴托斯大人虽看着随性,却始终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蒙德,是位值得尊敬的神明。”

温迪听到这话,得意地晃了晃酒瓶:“还是钟离那老家伙懂我!不像某些人,总说我摸鱼。”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琴团长一眼。

琴团长无奈地摇摇头,对时月说:“时月小姐远道而来,一路辛苦了。既然是皓月的姐姐,那就是蒙德的朋友,有任何需要,都可以找骑士团帮忙。”

“多谢琴团长。”时月感激地说,“我听皓月说过,您为了蒙德付出了很多。”

旅行者走上前,派蒙抢先开口:“你好呀时月!我是派蒙,这是旅行者!我们跟皓月是好朋友!”

“你好,旅行者,派蒙。”时月对着他们露出友善的笑容,“我听过你们的事迹,从异世界而来,却为提瓦特做了这么多事,很了不起。”

旅行者笑着点头:“能认识新朋友很开心,蒙德的风景很不错,时月小姐可以多留一段时间看看。”

万叶也走上前,温和地说:“在下枫原万叶,见过时月小姐。这雨中的风起地,因你的到来更添了几分暖意。”

“万叶先生过奖了。”时月回应道,“我也听过你的故事,那份对友人的执念,令人动容。”

一直没说话的迪卢克,这时也走了过来,递过一把伞:“雨还没停,拿着吧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却带着真诚。

“谢谢迪卢克老爷。”时月接过伞,指尖触到伞柄的温润,“皓月常说您外冷内热,今日一见,果然如此。”

迪卢克的耳尖微微泛红,轻咳了一声,别过头去:“她乱说的。”

凯亚在一旁打趣道:“哦?是吗?我怎么听说,某人昨天还特意让酒庄的厨师做了皓月爱吃的甜甜花酿鸡,送到骑士团呢?”

迪卢克瞪了凯亚一眼,没再说话,但嘴角的弧度却柔和了些。

贺峻霖好奇地问:“时月姐,璃月可是像故事里说的那样,有很多仙人啊钟离先生就是岩王帝君”虽然一直瞒着其他人

“是啊。”时月点头,眼中带着怀念,“璃月港很繁华,有很多古老的传说。钟离先生就是岩王帝君,他守护了璃月六千多年,直到最近才卸下重担,以人类的身份体验生活。”

“哇……”少年们都露出了惊叹的表情,刘耀文忍不住说,“那岂不是很厉害?六千多年啊,能见证多少事情。”

“他确实见证了很多。”时月笑道,“他跟我讲了很多关于提瓦特的历史,也说了你们和皓月一起经历的冒险,比如风魔龙那次,还有对抗深渊教团的时候,他说你们每个人都很勇敢。”

“那都是应该做的。”琴团长温和地说,“守护蒙德,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。”

温迪在一旁插话道:“说到责任,某人昨天还在抱怨文件太多呢。”

琴团长无奈地看了温迪一眼,转而对时月说:“时月小姐若是不嫌弃,今天就先到骑士团住下吧,我让人收拾一间客房。”

“不用麻烦琴团长了!”皓月立刻说道,“我姐姐可以跟我住一起,我的房间够大!”

“也好。”琴团长笑着点头,“那你们先安顿下来,晚上骑士团有个小型的聚餐,正好为你接风洗尘。”

“太棒了!”皓月欢呼一声,拉着时月的手就往回走,“姐,我带你去看我的房间!对了,我还要给你看亚轩给我做的木雕,还有马嘉祺哥烤的饼干,可好吃了!”

“慢点跑,地上滑。”时月被妹妹拉着,脚步轻快,回头看向身后的众人,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友善的笑容,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温暖。

凯亚对着她们的背影喊道:“记得晚上来骑士团啊,迟到的人要罚喝温迪的苹果酒!”

“知道啦!”皓月远远地应了一声,声音里满是雀跃。

雨还在下,但风起地的气氛却格外明朗。时月看着妹妹欢快的背影,又看了看远处谈笑风生的众人,心里忽然变得无比踏实。钟离先生说得对,这里的风是自由的,这里的人是真诚的,她的妹妹,确实在这里找到了最珍贵的羁绊。

或许,在蒙德的这段日子,会比她想象中更有趣呢。时月想着,加快脚步跟上皓月的身影,雨丝落在伞面上,发出轻快的声响,像是一首温柔的歌谣,在这片被风守护的土地上轻轻传唱。

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,缓缓覆盖住蒙德城。雨已经停了,空气里浮着湿漉漉的凉意,月光从云层的缝隙里漏下来,给屋顶和树梢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。

冒险家协会的喧闹渐渐散去,少年们各自回了住处,琴团长带着文件返回骑士团总部,迪卢克也早已回到了晨曦酒庄。时月跟着皓月回到她在骑士团安排的宿舍,房间不大,却收拾得干净整洁,窗台上摆着几盆小小的风车菊,墙角堆着几本冒险日志,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。

“姐,你看这个,”皓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小的布偶,是用风之花的花瓣和软布缝制的,模样有些笨拙,“这是上次和大家去摘星崖玩的时候,亚轩帮我做的,他手可巧了。”

时月接过布偶,指尖触到柔软的布料,心里暖暖的:“嗯,很可爱。看得出来,你在这里过得很开心。”

“那是当然!”皓月盘腿坐在床上,眼睛亮晶晶的,“大家都对我特别好。马嘉祺哥像大哥哥一样,总是很照顾我们;丁程鑫哥虽然有时候爱逗我,但我知道他是关心我;张真源哥特别可靠,不管遇到什么事找他准没错……”

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伙伴们的好,时月安静地听着,偶尔插一两句嘴。窗外传来风穿过街巷的声音,夹杂着远处酒馆隐约的歌声,温柔得像一首摇篮曲。

聊到夜深,皓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眼皮开始打架。“姐,我好困啊……”她往被子里缩了缩,“明天我带你去吃猎鹿人餐馆的烤蘑菇,超好吃的!”

“好,”时月帮她掖好被角,“快睡吧。”

等皓月呼吸变得均匀,时月才轻轻起身,走到窗边。月光正好照亮她的侧脸,她望着远处风神像的剪影,想起钟离先生的话。或许,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吧,像蒙德的风一样,无拘无束,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暖。

她轻轻推开窗户,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,带着蒲公英的种子飘过。远处的树梢上,似乎有夜枭在低鸣,更衬得这夜晚静谧安详。

就在这时,楼下传来轻轻的脚步声,时月下意识地屏住呼吸。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下走过,是凯亚,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,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酒壶,正慢悠悠地往自己的住处走。他抬头望了一眼时月的窗户,似乎察觉到什么,对着楼上轻轻笑了笑,然后转身消失在巷口。

时月也对着楼下笑了笑,关上窗户。看来,蒙德的夜晚,并不只有寂静。

她回到床边,看着皓月熟睡的脸庞,心里一片安宁。今天的相遇像一场温柔的梦,而这场梦,才刚刚开始。

夜色渐深,蒙德城在月光的怀抱里沉沉睡去,只有风还在不知疲倦地游荡,守护着这座城市里每一个安稳的梦境。时月也躺在临时铺好的床榻上,听着妹妹均匀的呼吸声,渐渐坠入梦乡。梦里,她仿佛看到皓月和伙伴们在草原上奔跑,笑声像风铃声一样清脆,而她就站在不远处,微笑着看着他们。

天刚蒙蒙亮,蒙德城就被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,昨夜的湿意还残留在青石板上,被晨光一照,泛出细碎的亮斑。窗外的风车菊沾着露水,在微风里轻轻摇曳,空气里飘来面包房刚出炉的麦香。

时月是被一阵轻轻的窸窣声弄醒的,睁开眼就看到皓月正踮着脚往身上套外套,头发还有点乱糟糟的,像只刚睡醒的小松鼠。“姐,快起呀,我带你去猎鹿人吃早餐,玛莎姐姐说今天厨师长会做新烤的果酱面包呢!”

时月笑着坐起身,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,暖融融的。“这就来。”

两人洗漱完毕出门时,街上已经有了零星的行人,早起的猎户背着弓箭往城外走,货郎推着小车慢悠悠地穿过广场,风神像下,几个孩子正追着蒲公英跑。猎鹿人餐馆的门已经开了,老板娘正站在门口擦拭桌椅,看到她们笑着招呼:“皓月,早啊!这位是……昨天来的那位小姐吧?快请进!”

“玛莎姐姐早!”皓月拉着时月往里走,“给我们来两份果酱面包,还有两份蔬菜浓汤!”

刚坐下没多久,马嘉祺他们几个也走了进来。“皓月,时月姐,早啊!”宋亚轩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,大概是刚去晨练过,额头上带着点薄汗。

“早!”皓月挥挥手,拍了拍身边的空位,“快坐呀,我已经点好早餐了。”

马嘉祺他们依次坐下,丁程鑫看到时月,笑着说:“时月姐姐适应蒙德的作息了吗?这里的早晨可是很舒服的。”

“嗯,睡得很好。”时月点头,“空气很清新,比璃月港多了点自由的味道。”

“那是自然,”温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,手里还攥着半块苹果派,“蒙德的风可是最懂怎么让人安睡的。”

马嘉祺让皓月在路上如果看到张真源刘耀文,严浩翔贺峻霖就让他们赶紧来吃饭,

皓月点头答应,众人又笑着聊了几句

早餐很快就端了上来。果酱面包烤得外酥里软,草莓酱甜而不腻,蔬菜浓汤里飘着胡萝卜和土豆的香气,时月尝了一口,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心里。

吃过早餐,皓月拉着时月站起身:“我们得出发去龙脊雪山找阿贝多和小杜林了,昨天阿贝多传信说实验到了关键阶段,说不定能给我们看新的炼金产物呢!”

“那我们先告辞了。”时月对着马嘉祺他们点头致意。

“路上小心,雪山冷,多穿点。”马嘉祺叮嘱道,眼神里带着关切。

“知道啦!”皓月摆摆手,拉着时月往晨曦酒庄的方向走,“得先去迪卢克老爷那里借件保暖披风,龙脊雪山可比蒙德城里冷多了,我上次去差点冻僵。”

晨曦酒庄的葡萄园在晨光里像一片绿色的海洋,串串青葡萄挂在藤上,沾着露水。迪卢克正在庭院里检查酿酒桶,看到她们来,停下手里的活:“要去雪山?”

“嗯!阿贝多哥哥在那边做实验,我们去看看。”皓月仰头看着他,“迪卢克老爷,能借件披风给我姐姐吗?她从璃月来,可能不太习惯雪山的冷。”

迪卢克转身走进屋里,很快拿出一件深棕色的羊毛披风,边缘绣着低调的花纹,看着就很厚实。“拿着吧,防风保暖。”他把披风递给时月,语气虽淡,却透着细心。

“谢谢迪卢克老爷!”时月接过披风,指尖触到温暖的羊毛,心里很是感激。

往城外走时,皓月把披风给时月系好,还特意打了个漂亮的结。“这样就不怕冷啦!”

两人走到城门附近,皓月忽然一拍额头:“哎呀,我忘买防冻药剂了,姐你在这儿等我一下,我去冒险家协会拿两瓶,很快就回来!”

“好,去吧。”时月笑着点头,靠在城门边的石柱上等着。晨光落在披风上,暖洋洋的,她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,心里对这场会面多了几分期待。

没过一会儿,两个身影匆匆从城外跑来,一个穿着蓝色道袍,手里拿着符纸,另一个穿着深色衣衫,腰里别着本书,正是重云和行秋。两人大概是刚从璃月过来,脸上还带着点赶路的风尘。

“皓月,可算追上你了!”行秋先开口,语气带着点急,“昨天听说你要去龙脊雪山,我们正好要去那边调查点事,一起走啊?”

重云也点点头,认真地说:“雪山阴气重,我带了驱邪符,正好给你备着。”

时月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他们认错人了。她和皓月本就有几分相似,都是淡金色的眼眸,身形也差不多,加上此刻穿着皓月常穿的浅色外衫,难怪会被认错。

“那个……”时月刚想开口解释,就被行秋打断了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?是不是冻着了?”行秋上下打量她一眼,“也是,雪山是冷,不过没事,我带了暖身的丹药。”

重云已经把一张符纸递了过来,眉头微皱:“你今天好像不太精神?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?雪山之行要不缓一缓?”

时月看着他们认真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:“两位,我想你们认错人了。”

“认错人?”行秋和重云对视一眼,都有点懵。

这时皓月拿着药剂跑了回来,看到他们眼睛一亮:“行秋!重云!你们怎么来了?”

行秋和重云这才猛地反应过来,看看皓月,又看看时月,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神色。“啊……抱歉抱歉!”行秋挠挠头,“你们俩长得太像了,我们没分清。”

重云也连连点头,把符纸收回去,脸颊有点发红:“这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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